柳長歌和何所似來到東城的一處偏僻的小胡同里喝酒,不想何所似一進酒館,就看見了不想看見的人,柳長歌聽到了怒罵之聲,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便在這時,又有一個人說道:“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上一次讓你逃脫了,這一次,你送上門來,一定走不了了。”
何所似笑道:“你們幾個手下敗將,見了我還敢大放厥詞,上一次,還嫌不夠丟人么,呀,你的手臂好了么?”
“休要啰嗦,管你是什么世子,看我不把你的兩個胳膊擰下來。”
柳長歌趕到酒館之中,只看對方竟然是洞虛派的弟子,二郎神,彩練,還有袁八方,比較之前,還多了兩個人,不巧的是,柳長歌也全都認識,一個是面無血色,有點病懨懨模樣的閆闖,另外一個則是跟閆闖一組的賽豹,手上提著一把大剪刀,原本閆闖,賽豹,還有赤發鬼是一起行動的,但赤發鬼死在了柳長歌的手中。
洞虛派的弟子認識柳長歌,卻不認識現在的秦歌,柳長歌沒有說話,心想:“原來他們還在京城,來了不少,對方有五個人,只怕打起來,對我們不利。”洞虛派弟子的武功,都在一流二流之間,三個人還好對付,五個人的確是不好辦。
閆闖一看又進來一個人,笑道:“原來這個世子還帶來幫手。”
上一次二郎神的胳膊給何所似扭斷,經過休養,加上洞虛派的接骨秘藥,好不容易醫治好了,但因為時間太短,所以還不能活動,至少也要半個月才能接好,二郎神道:“管他帶不帶幫手,這一次,機會難逢,這小子主動撞到我們懷里,我是一定要報仇的。”
這一刻,酒館的一對老夫婦嚇得不敢吭聲,身體直打哆嗦,何所似深知今天善了不得,大聲說道:“你要報仇,只管來吧,這里地方小,別打壞了桌椅,咱們到外面來。”
二郎神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猖狂,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骨頭硬。”何所似笑道:“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們洞虛派的弟子,難道聚了這么多,我就一并收拾了吧。”說罷,轉身就走。
洞虛派五個人跟著一起出了酒館,胡同狹窄,難以發揮,何所似一直走到了胡同之外,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這個時候,賽豹卻皺起了眉頭,悄悄的對閆闖說道:“這里畢竟是京城,咱們若是在大街動手,豈不是要把守衛吸引過來?”
閆闖心念一動,暗想:“多虧了師兄提醒我,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對方可是世子,是朝廷的大官,有身份的人,若是京城的衛隊過來,我們五個人,插翅難逃。”
何所似早已聽到了他們的談論,嘲笑道:“你們在后面嚼什么舌根,是怕我調動軍隊來對付你們嗎,你們也太小瞧我了,我與我的朋友,就我們兩個,足以打的你們落花流水,若是再多一個人幫忙,我何所似就不是一條好漢。”
何所似的話狂妄至極,二郎神怒道:“你說話可算數?”
何所似道:“不要拿我與你們相提并論,我說一不二,你們若是還擔心,我們可以出城去,地點你們來約,誰不去,就是娘們。”
二郎神正想如此,說道:“好,追在這一點上,算你是個爺們,東城外,有片樹林,那里寬敞,咱們就去那,決一勝負,我們洞虛派的弟子,絕不以少勝多,一對一的比試,公平公正。”
何所似看了柳長歌一眼,柳長歌搖搖頭,那意思是不想跟洞虛派的弟子發生沖突,若是對付洞虛派的弟子,也不用非等到現在。
哪知何所似斗志正盛,根本不理會柳長歌,說道:“你們帶路,我們就兩個人,規則你們隨便定。”
二郎神道:“好,你一心求死,我如何不成全你,咱們走。”
洞虛派的五個人轉身就走,其中四個健康的人,一個斷了一臂,實力還是超過柳長歌和何所似。
柳長歌沒有辦法,只得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