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容貌可以更改,但是身材和氣味卻是改變不了的,彩練剛才與柳長歌近距離接觸,聞到了柳長歌身上那一股熟悉的氣息,頓時有些猶疑,以為遇到了故人,但當她緩過神來,卻發現,柳長歌的容貌與那人有很大的差別,他行走江湖還不久,一時間沒有想到柳長歌是易了容的。
賽豹給柳長歌用一截樹枝打得節節敗退,眼看在傷在柳長歌的手里,彩練只好加以援手,勿念其他了,柳長歌用樹枝運劍,招式凌厲非常,賽豹的給柳長歌迫的沒有辦法,剪刀的招式,處處受限,明知道柳長歌用的不過是一截樹枝而已,賽豹卻削他不斷,心中不免著急,柳長歌運劍如風,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威力雖然趕不上用辰劍那般犀利,卻足以對付賽豹。
彩練從后面偷襲,柳長歌以輕巧之身躲了過去,賽豹原本以為彩練以來,便可極大地緩解自己的壓力,哪曾想,柳長歌并不理會彩練,樹枝所指的方向,全是他身上的要害,賽豹暗暗叫苦,柳長歌卻是越打越快,一時間用出虛實結合的劍法,樹枝一抖,化作七八個虛影,賽豹心道:“我命休矣。”只聽嗤的一聲,柳長歌一下刺中了賽豹的肩頭,將衣服上刺出一個窟窿,幸而賽豹閃的夠快,沒有傷到肩頭,柳長歌一鼓作氣,又連續刺出幾劍,賽豹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跑。
彩練在側面偷襲柳長歌,絲帶漫天飛舞,卻傷不到柳長歌分毫,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絲帶阻隔在柳長歌的身外。
賽豹逃走,柳長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彩練的身上,看在她是一個女子的份上,柳長歌不忍傷他,樹枝用出一招,大漠流沙,刺中了絲帶,再用一個沾字訣,將絲帶帶回,彩練失了兵器,大為震動,也敗下陣來。
何所似這邊,正合袁八方,閆闖苦戰,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給劃出了幾個口子,還好沒有受傷。
柳長歌打敗對手,刻不容緩的支援過來,何所似見柳長歌夾擊而來,士氣大振,避開閆闖一劍之后,呼呼幾拳,便把閆闖逼退了,柳長歌攻向袁八方,用的是近身的辦法,樹枝上下翻飛,婉若游龍,驚若翩鴻,不與對方硬拼,一時間,袁八方只感覺身前,處處都是劍光,三尖兩刃刀根本摸不到對方的兵器。
袁八方只好以守為攻,心道:“這家伙能夠以樹枝作劍,本領超群,看來今日要無功而返了。”
柳長歌救人心切,用了全部的實力,固然不可小覷,但若是幾個人一起上,柳長歌也就再三而竭了,根本不是五個人的對手,袁八方見今日不能善了,便動了撤退的心思,虛晃一刀之后抽身,柳長歌見他如此,一陣冷笑,卻不追擊,反而朝著閆闖殺過去,一招風卷殘云,樹枝畫個弧度,點向閆闖的右手,要把他的兵器奪下來。
閆闖如何能夠讓柳長歌輕易奪了自己的寶劍,一個倒踩七星,避開了柳長歌的劍式。
何所似叫道:“你跑什么,難道怕了我的兄弟?”
閆闖見這個幾個人都不是柳長歌對手,心道:“這長明道的弟子,果然名不虛傳,看來只好多叫上一些師兄弟前來幫忙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洞虛派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彼此明白了,二郎神在心中罵道:“好小子,今日見鬼了,居然跑出來一個長明道人徒弟,若長明道人,也在此處,那可糟糕了。”
柳長歌見對方不再進攻,也收了劍式,說道:“我的身份,你們已經知道了,還不快去告訴你們的師傅,讓那個老東西前來找我?”
二郎神道:“閣下好功夫,不知長明道人,是不是跟你一起的?”
柳長歌道:“你們還想見我師傅,還是先勝過我再說吧,你們還不配見我師傅。”
二郎神怒道:“長明道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當年還不是被我師父所敗,只是僥幸讓他逃了而已。”
柳長歌道:“好漢不提當年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