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八方的刀法大開大闔,攻的全是何所似的要害,他見何所似力氣不濟,人如海上扁舟,搖搖欲墜,心道:“這小子不行了,先把他殺了,再去支援別處,這一戰,必勝無疑。”
白狼不善言辭,默默進攻,下手兇狠。他用的是短刀,適合貼身,刀法婉轉行云流水,招式古怪,層出不窮,給予何所似的威脅最大,眼看何所似支持不了多久了,白狼的臉色一黑,下手更重。
何所似絕不認輸,死則死也,裝出好整以暇的模樣,嘿嘿笑道:“兩個孫子,你們就這點本事嗎,再賣力一些,小爺我還撐得住呢!”
袁八方怒吼一聲,刀法.輪轉,一招力劈華山砸下來,氣大力沉,何所似翩然躲避,腿腳已經不靈,卻還是勉強避開了,袁八方狠狠說道:“好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死到臨頭,卻還嘴硬,吃我一刀。”長刀一變,橫向掃來。
白狼則抓住了機會,猛攻何所似的下盤,何所似力氣不佳,心卻平靜,想道:“柳老弟,玉老兄是暫時無法增援我了,莫非我今日要死在這里么?”
就在關鍵時刻,華笙看見何所似危險,一劍蕩開閆闖的寶劍,飛身撲救,格擋住了袁八方的三尖兩刃刀,同時腳踢白狼的手腕,白狼手腕受痛,短刀幾乎脫手,華笙劍招一變,又反刺白狼的胸膛,白狼只得放棄進攻,避其鋒芒,后退一丈。
袁八方叫道:“臭小子,你也保不了他。”長刀掃向華笙和何所似的下盤,一刀打兩人。
何所似此刻已經是筋疲力盡,動作變形,華笙見他危險,抓住了何所似的肩膀,用手一提,一個旱地拔蔥,兩個人一起躍起,避開了長刀。
華笙人在空中,卻施展精妙的劍法,刺向袁八方的太陽穴。
袁八方側身滑步,心道:“好險,這個小子的劍法,似乎比長明道的徒弟還要了得。”
彩練和閆闖失了對手,未能阻擋華笙,感到羞愧,這個時候同時攻了過來。
華笙背靠何所似,提防前面的對手,說道:“何世子,你還支撐得住嗎?”
何所似笑道:“玉老兄,你放心,幾個宵小之輩,焉能傷我,我絕不給你拖后腿。”言訖,深吸一口氣,接住了彩練帶來的攻勢,與此同時,華笙則攔下來白狼的短刀和袁八方的長刀。
閆闖則繞到了側面,想要偷襲,將兩個人分開。
華笙怒道:“休想得逞。”仙子劍輕輕往閆闖的寶劍上一搭,用出了粘字訣。
閆闖挺劍直進,卻不料,寶劍好像給人黏住了一樣,進不得,他嘗試抽劍,又抽不得,不禁大吃一驚,心道:“這人用的是什么劍法?”
華笙叫道“去吧。”輕輕一磕,將閆闖的寶劍撞開,仙子劍隨即輪轉,接住了袁八方的攻勢。
局面形成了四打二之后,華笙對付彩練和閆闖時的優勢淡然無存,雙方達成了一個均勢,洞虛派勝在人多,幾個人也看出,只要華笙落敗,何所似朝不保夕,因此更向華笙發動進攻。
華笙為了照顧何所似安全,無法進攻,只得嚴密防守,柳長歌余光中,瞥到了這個信息,心道:“我若不能即使取勝,只怕何大哥和玉公子要受傷了。”心念未已,木可可短匕向他小腹刺到,馮爽的攻擊從后面打來,柳長歌見他們攻勢兇狠,招招都是致命的招式,不由得怒不可遏,心道:“我答應過顧前輩,學了他的武功,絕不濫殺無辜,怎料你們卻要我的性命,今天即便不殺你們,也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了。”柳長歌一個旱地拔蔥,便躲過了二人的夾擊,喝道:“你們苦苦相逼,我要動真本事了。”
木可可腳下一踩,凌空而起,對著柳長歌就是猛刺,說道:“方才你沒有動真本事么,你有什么本領盡管用出來的,天山門徒,不過如此。”
柳長歌以手運劍,反切木可可的手腕,出手速度比他更快,若是擊中,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