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忽聽砰地一聲,柳長歌飛了出去。
原來在劉俊昊的猛攻之下,柳長歌漸漸抵擋不住,給劉俊昊抓住了機會,用劍破了柳長歌的劍招,一腳踢中了柳長歌的胸脯,劉俊昊用了八成的力量,即便柳長歌有玄功護體,仍然吃不消,肋骨斷了兩根,人也飛出了兩三丈遠,幸而不是要害。
華笙見柳長歌受傷,心頭一凜,喊道:“柳兄,你怎么樣?”
柳長歌長劍脫手,百骸欲裂,七葷八素,從地上緩緩爬起來,可他表現的十分從容,朗聲說道:“我還行,這個老匹夫,果然厲害。”這一切都是柳長歌裝出來的,其實這會兒,柳長歌支持咬牙站起來罷了,若有一陣大風吹來,幾乎就能把他吹倒。
劉俊昊看柳長歌中了自己一腳,居然還能站起來,不禁好生詫異,心道:“這小子還是個硬骨頭。”劉俊昊這一腳,有多少威力,別人不知道,劉俊昊卻心知肚明,即便不要了柳長歌的性命,也要了他的半條命才是。
劉俊昊略微吃驚道:“臭小子,看在你年紀輕輕,就有這一身武藝的份上,我倒是有些愛才之心,不忍殺你了,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劍法是跟誰學的,長明道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饒你和你朋友一命。”
柳長歌提了一口氣,哈哈大笑道:“老匹夫,你做夢去吧,有本事,你便殺了我,否則我定要殺你。”
劉俊昊面色一沉,怒道:“這么說,我們之間,沒得商量了?”
柳長歌道:“商量是有的商量,只要你認輸,我也不要你磕頭,保準不會把你今天的狼狽,公布與眾的。”
劉俊昊氣的肺子都要炸了,喝道:“你當以為我不敢殺你么,你既然會天山劍法,一定是天山弟子,管你是黃青浦的弟子,還是長明道人的弟子,留下你這個禍害,只會對我不利。”話落,一個箭步向柳長歌沖來,這個時候,出劍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柳長歌已是沒有了反抗之力,隨便一招,就能將他置于死地。
但柳長歌不會束手就擒,任人宰割,說到反制,幾乎不能,對方要來殺他,只能本能的打出一拳,焉能打中劉俊昊?便給劉俊昊抓住了琵琶骨,劉俊昊冷笑道:“只要我現在輕輕一捏,就能廢了你一身的武功,你服是不服?”
柳長歌道:“不服,我這一身武功,你若喜歡,拿去好了。”
“但我要拿你的命呢?”劉俊昊鉗住了柳長歌脖子,令他喘不過氣來。
柳長歌面色漲得通紅,擠出幾個字來:“一條命罷了,下輩子,我仍然要找你報仇。”
柳長歌的性命在劉俊昊的手上,華笙想要幫忙,手足無措。
豈料,劉俊昊哈哈大笑,說道:“有種,你若怕死,當真就死了,可你不怕死,我卻有點不忍心殺你了,好吧,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長明道在哪里,我不逼問你,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反倒是你這一身武功,再讓你練個十年八年,怕是會成為我的對手。”劉俊昊對柳長歌起了愛才之心,想殺他,又不想殺他,這會兒有些猶豫不決。
二郎神說道:“師傅,這小子留著是個心腹大患,放虎歸山的典故,你是知道的。”
劉俊昊瞪了二郎神一眼,說道:“你也聽我徒弟說了,現在你的命,就在我的手上,只要我動一動手指,你就完了。”
何所似急的大喊道:“劉俊昊,你要傷我兄弟,北疆二十萬鐵騎,皆不與你罷休,你想想看,洞虛派,能夠與我北疆二十萬大軍抗衡嗎?”
木可可道:“少用你老子來施壓,北疆的軍隊,其實你說調動就能調動的。”
何所似冷笑道:“我是北疆王世子,我若沒有這個權利,還誰有這個權利?”
木可可眉頭一皺,心說:“若是惹上了北疆王,還真不劃算,且看師傅如何處理吧。”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