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重傷之下,仍能殺白狼,傷袁八方,賊老道,逼走馮爽,功力之深,與他的年紀不大相符,木可可是想捉活的在師父面前獻功,可他對柳長歌已經有了十分忌憚,害怕柳長歌詐死傷他。所以趁著柳長歌倒地,只好斬草除根,永絕后患了,他撿起短刀,想要結果柳長歌的性命,刀落之際,忽聽身后微風颯然,不用說,自是暗器打來,木可可輕功高超,怎會給打到,立即閃開,暗器便從他的身邊飛過。
暗器先來,人影后至,不等木可可反應過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凌空飛到,長劍直指木可可的咽喉,木可可以刀格擋,不僅退了一步,此人身材瘦小,手勁卻大,刷刷刷,連刺三劍,木可可刀法疏忽,勉強抵擋,對方的意圖他卻是看出來了,怒道:“你是什么人?”
此人為了救柳長歌而來,把木可可逼退之后,拉起柳長歌,扛在肩頭上,又拾起柳長歌的寶劍,轉身便走,并未回答木可可。
木可可道:“哪里走,把人放下。”起身便追,畢竟他的武功不高,怕此人與他交手,故而故意放慢了速度,不敢追得太近,袁八方等人受傷,照料自己還來不及,無法支援他了。
黑衣人扛著柳長歌,輕功受到了影響,走的并不快,他是往樹林中去的,路徑卻很熟悉,木可可只看他的身形,莫名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心道:“此人身材瘦小,不大像是男人的軀干,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到底是誰呢?”木可可一個不注意,黑衣人差點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緊追了幾步,又趕上了。
黑衣人頭也不回,光聽聲響,便知道木可可追來了,可他依然一句話不說,也不知道把柳長歌帶到什么地方去。
哪怕不背著柳長歌,黑衣人的腳力也趕不上木可可,因此木可可顯得從容不迫,始終與此人保持著十余丈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上,既不會跟丟了對方,也不會給對方的暗器打到,木可可心道:“且看你把人帶到什么地方去,總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木可可雖然懷疑會有人接應黑衣人,不過,他更相信,彩練,閆闖,二郎神等人,會比對方更先到達,而且他并非一味的追趕,他看懷疑對方是個女子,內力不強,在背著一個人,內力勢必下降得厲害,等對方的內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就可以動手了,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追了半個時辰,依舊走不出這片樹林,卻是到了樹林的深處,高大的樹木,遮蔽了星光,樹林中一片黑沉沉的,比伸手不見五指,強不了多少,腳下是盤虬的樹根,爬著荊棘藤的灌木叢,稍有不慎,便會給絆上一跤,木可可的衣服,也給荊棘剮的不成樣子。
黑衣人更顯得狼狽不堪,離著十丈,木可可已經能夠聽到他的喘息聲了。
木可可笑道:“朋友,你輕功不如我,帶著一具尸體,是逃不出去的,我與你無冤無仇,可以放你走,但你必須要把此人留下。”
黑衣人一聲不發,不禁又加快了腳步,可他仿佛已經到了僅限,再如何加速,也跑不快了。
木可可道:“難道你是聾子嗎,為了此人送命,當真值得?”
黑衣人還是不說話,令木可可不得不懷疑,對方又是一個啞巴,又是一個聾子了。
又追了一程,木可可發現機會來了,那黑衣人的速度越來越慢,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襟。
木可可心中大喜,快走幾步追上了上去,黑衣人發覺木可可迫近,一咬牙齒,把柳長歌往前提了一提,顧不上腳下是石頭還是樹根,不覺加快了速度,但他怎是木可可的對手,木可可幾個跳躍,已經離他不到一丈,木可可大笑一聲,更近幾分,突然一手抓去,關鍵時刻,黑衣人往前一撲,木可可抓了一個空,怒道:“像你這么不識趣的人,還真是少見,你再不停下,是要給自己活活累死么?”
回答他的只有黑衣人的劍。
木可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