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說到清繳叛逆,我的確有一點經驗。”
何所似道:“屆時就請天浩兄指導一二。”
童天浩道:“客氣客氣,你們都要走么?”他是問柳長歌,華笙走了,何所似走了,柳長歌自然也要是走的,他對柳長歌的興趣一般,卻知道童煥對柳長歌的興趣很大,他沒有理由留下柳長歌,就像他沒有理由對付柳長歌一樣。
柳長歌笑了笑,說道:“多謝小王爺招待。”
童天浩道:“改日,你來不來?”
柳長歌微微一愣,說道:“怕不合適吧?”
童天浩道:“怎么,你不當我是朋友?”
柳長歌道:“如果小王爺不在乎我高攀,我卻很樂意與小王爺交個朋友,畢竟誰會拒絕有小王這樣的朋友呢?”
童天浩哈哈一笑,在柳長歌的肩膀上拍了拍,沒有用內力,說道:“你與華笙公主,何世子都是朋友,那一定是個可靠的人,我這個人,最喜歡和可靠的人交朋友,朋友不在于多,在于可靠,是不是?”
柳長歌點頭道:“那是自然,兩個可靠的人在一起,必然會成為一對好朋友。”
童煥在柳長歌說完,灌了一杯酒。
不適合的場合,不適合飲酒,華笙恨不得早就離開,她提前一步,來到門口,提前說道:“天浩哥哥,你不用送了,我們這就走了。”
何所似跟著說道:“大家都是朋友,相送可就太見外了。”
童天浩從柳長歌的肩上把手挪開,說道:“慢走,那我就不送了,咱們京苑再見?”
華笙笑道:“可能還會早一點。”
月明星稀,傍晚風涼,三人走下了酒樓,何所似哈哈笑道:“今晚有人請客,倒也不賴。”
華笙道:“這酒何世子想必喝的痛快?”
何所似淡淡的道:“不太痛快,我準備回家再喝,華笙公主,你去是不去?”
華笙道:“我是一個女孩子,天黑了,我要回家的!”
何所似冷笑道:“這倒也是,不然中山王找到的我家里,我可不好交代,那就在這里告辭吧。”
華笙道:“明日無事,你們可以放心的喝。”他說這句話,是要提醒柳長歌,不要亂來,柳長歌要前往綠柳村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和華笙說,不過華笙也猜到了,以柳長歌的性格,他是不會放著朋友不管的,不過有些話,華笙不方便明面說,提防隔墻有耳,給有心人聽了去。
原來他們還在十里香酒樓一箭之地,還在別人的監視范圍。
此刻,十里香酒樓臨街一側,二樓得窗戶敞開著,有個腦袋探出來,只有一點點,卻足以看見,柳、華、何三個人了,此人正在望著他們,因為距離太遠,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什么,目光中卻是充滿了質疑,厭惡。
“煥弟,你覺得這個秦歌很可疑是不是?”
“不止是可疑,我還覺得他很討厭呢。”爬窗戶的人,正是童煥,與他說話的人,自然是童天浩了。
童天浩冷笑道:“討厭還不至于,可疑是有一點,不過也完全可以不用多慮,他是華笙公主的朋友,你還懷疑什么?”
童煥哼道:“但他也是何所似這個小子朋友。”
童天浩愣道:“何所似再如何放肆,不學無術,身為北疆王的世子,也覺得不敢和叛逆暗中勾結吧?”
童煥冷笑道:“你當他是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我看他可是精明的好像是一直老狐貍。”
童天浩道:“那你是了解到比較多,我信不過別人,難道還信不過你么,那你是懷疑他?”
童煥道:“誰?”
“何所似呀。”
“他敢勾結叛逆!”
童天浩有些不懂了,說道:“你不懷疑何所似,又為何懷疑秦歌呢?”
童煥道:“我只是覺得他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