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似坐下來。
大馬金刀的坐下來。
皇上也只好坐。
皇上是客人,客人本來只能坐在客人應該坐的位置上。
他今天的身份雖然是何所似的朋友。
何所似卻不敢僭越。
君就是君。
就算是他趴著,也是君。
臣就是臣。
就算他站著,也是臣。
君臣之禮。
是最高的禮法。
童復沒有說明來意。
何所似卻知道童復的意圖。
房間只有一個太監,兩個朋友。
皇上這次來。
一定不是看望朋友那么簡單。
太監沒有走。
因為太監是個高手。
別看他年紀不大,站在那,好像是睡著的木頭。
但他仍然是屈指可數的高手。
否則皇上膽子再大,也不敢就這樣離開皇宮。
如果還有人認為皇上的地位是攝政王給他的。
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樣膽大心細的人,萬中無一。
他天生就是皇上。
不用依靠任何人。
華笙沒有來。
柳長歌也沒有出現。
因為皇上來見的只是北疆王世子。
童復笑道:“何所似,你有什么話只管說,只管問,今天與你談話的是朋友,不是皇上。”
何所似笑道:“但我也只能說我該說的話,皇上雖然當我是朋友,我也拿皇上當朋友,但我們一定不能成為知無不言的好朋友。”
童復哈哈大笑,說道:“別人都說何世子是不學無術,只懂得練武的武夫,原來他們說的都不對,何世子精明之處,不必朝廷里那些大臣。”
何所似道:“該糊涂的時候糊涂,不該糊涂的時候,我絕不糊涂。”
童復道:“好,何所似,你來說說,我為什么來?”
何所似道:“要不要我把另外一個人請進來?”
童復笑道:“原來你的府上還有朋友,把她請來。”
童復早就想見柳長歌了。
他以為這個人是柳長歌。
但華笙卻從門外走來。
宛如一個翩翩仙女走來。
皇上吃了一驚,隨后大笑道:“華笙,原來是你!”
華笙躬了躬身,說道:“皇上哥哥以為是誰?”
童復不答,說道:“總之不是你,你怎么也在這里?”
華笙笑道:“皇上哥哥能來,我便不能來嗎,似乎我比皇上哥哥還要自由一些。”
童復笑道:“不錯,我卻不知道,你和何所似也是朋友。”
華笙道:“交朋友無關先后,現在何世子,的確是我的朋友。”
童復道:“還有一個人,何不進來?”說完,他就看著門外。
柳長歌就在他的目光里一點點的出現。
柳長歌也躬了躬身,說道:“秦歌,見過皇上。”
童復笑道:“這里沒有皇上,只有朋友。”
柳長歌還躬著身子,說道:“在下不敢。”
童復道:“你在比武場上,連敗了六名北蠻武士,為我漢州增添了不少光彩,不愧是一員悍將,我是早想見一見你的。”
柳長歌冷冷的道:“皇上這次見到了。”
童復楞了一下,仿佛感覺到了柳長歌身上的冰冷,可他并不在意,他自己說的這里沒有皇上。
沒有皇上的地方,應該也沒有架子。
童復道:“我這次,不單來找何所似,還找你。”
柳長歌道:“皇上找我?”
童復道:“我找你是為了提拔你。”
柳長歌冷冷的道:“可我發過誓,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