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長歌的臉上,使得每一個毛孔,無不舒服,渾身充滿了能量。
柳長歌伸了一個懶腰,洗漱,吃飯,將狀態保持到最佳。
京苑狩獵場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大。
只有皇家才有這樣的氣派。
八千御林軍早已把整個京苑獵場保護起來,如同鐵桶一般,蒼蠅可以飛的進去,但是人卻無法進入。
營地設在山林之外,一座座大帳被拉起來,大又氣派。
五彩的旗幟迎風招展,拉拉作響。
在一面龍旗大纛之下,是皇上的大帳。
皇上坐在帳中,京城中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在帳中。
無人可以坐在皇上身邊,除了童忠。
童忠的眼睛有些紅腫,比平時縮小了一圈,讓他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顯得小,還不時的輕輕的打著呵欠。
皇上看了他一眼,笑道:“童叔叔辛苦,想必是為了今日狩獵,沒有睡好?”
童忠努力的睜了睜眼睛,說道:“皇上掛念了,京苑狩獵,時間緊,任務重,老陳不得不親為。”
皇上笑道:“童叔叔所做的一切,朕都看在眼中,倘若人人都向童叔叔這樣親力親為,為朕分憂,我漢州何愁不昌盛千年,萬年。”
下面的群臣只得附和道:“攝政王勞苦,漢州萬年。”
童忠笑道:“老臣不敢居功,能為皇上分憂,是老臣的榮幸,只恨老臣年邁,不知還能服侍皇上幾年。”
皇上笑而不語,目光緩緩轉向大帳的門。
大臣們也把目光轉向門口。
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一個風度翩翩,一個風姿卓越。
一個玩世不恭,一個冷峻嚴肅。
皇上一見到這兩個人,嘴咧的更大,更開。
童忠看了一眼,則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何所似臉上帶著放蕩不羈的笑意,行了一個放蕩不羈的禮,說道:“皇上,微臣來晚了,還請恕罪。”
何所似身后是柳長歌,柳長歌面無表情,也行了一禮,卻沒有說什么。
皇上笑道:“何世子,今日狩獵,本是大事,你怎卻來遲了。”
何所似笑道:“正因為是大事,所以我才來晚了。”
皇上道:“哦?”
何所似接著說道:“因為微臣不想輸給賀魯大皇子。”
賀魯元起大笑道:“狩獵本是娛樂,何世子何必如此看重輸贏呢?”
何所似目光轉向賀魯元起,笑道:“難道賀魯大皇子想輸?”
賀魯元起面色一白,說道:“能贏最好。”
何所似道:“誰都想贏,因為贏了,可以當九門中郎將。”
賀魯元起道:“那是漢州皇上的恩賜,與我無關。”
何所似點點頭,說道:“北蠻人,自然不會當漢州的官,那樣便說不清了。”
賀魯元起不再說話,只是氣的臉色又是一黑。
一會黑,一會白,沒人能想到,賀魯元起的臉,究竟是什么顏色。
群臣則忍不住笑。
只要何所似一碰到賀魯元起,似乎總要弄出點發笑的理由。
皇上笑道:“何世子,你怎么一見到賀魯大皇子就要吵?”
何所似躬身道:“微臣不是吵,是要爭。”
皇上道:“何世子也要爭第一?”
何所似道:“竟然是競賽,能得第一名最好。”
皇上點點頭,說道:“何世子,你可知道,今日到場參加比賽的,都是我漢州的高手?”
何所似道:“其中還有賀魯元起的部下,不僅有高手,還有高手之中高手,能和高手爭個高低,那才有意思。”
皇上道:“好,何世子,你退下吧。”
何所似只好退下。
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