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胡四道:“為什么不是呢?”
柳長歌緩緩起身,嘆了一口氣,說道:“胡四先生要對我拔刀?”
胡四道:“我并不是對每一個人都拔刀。”
柳長歌笑道:“胡四先生能不能等一下再拔刀?”
胡四愣一下,說道:“如果時機剛好,我會馬上拔刀。”
柳長歌攤開雙手,說道:“就是這個時機?”
胡四笑道:“時機未到,我可以等你。”
柳長歌開心道:“胡四先生果然不會以大欺小。”
胡四搖頭道:“我已經在以大欺小,就不能再欺負你手無寸鐵。”
柳長歌翻了翻手掌,說道:“胡四先生認為這樣一雙手,應該拔劍,還是拔槍?”
胡四邪魅一笑,說道:“就是你用他來解女人的胸帶,我也不管。”
柳長歌笑道:“胡四先生的手,不拔刀的時候,就會解女人的胸帶?”
胡四道:“我遇到的女人,會自己解胸帶。”
柳長歌大笑道:“胡四先生縱橫江湖多年,果然是經驗豐富,晚輩望塵莫及。”
胡四道:“人活的時間越長,經驗就會越豐富,樂趣自然就會越多,可惜你感受不到了。”
柳長歌嘆氣道:“人間既然有這么多樂趣,我怎么舍得死呢?”
胡四道:“我卻舍得。”
柳長歌又長嘆一口氣,說道:“勞煩胡四先生稍等片刻。”
果然就是片刻。
柳長歌又站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不差毫厘。
胡四仿佛也沒有動過。
柳長歌的手上多了一把劍,他亮出這把劍,說道:“胡四先生可認識這把劍嗎?”
胡四的臉已經不蒼白,而是成為了黑色,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把劍。
胡四驚訝道:“這是顧向前的辰劍?”
柳長歌的手上有多了一桿槍,他亮出這桿槍,說道:“胡四先生可還認識這桿槍嗎?”
胡四的臉已經不黑,而是扭曲,發生了變形,好像看見了鬼。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桿槍。
胡四大叫道:“顧向前的亡槍怎么會在你的手里?”說完,他開始審視面前這個年輕人,然后問道:“你到底是誰?”
柳長歌道:“我是秦歌。”
胡四尖叫道:“不,你不是秦歌。”
柳長歌笑道:“不錯,我不是秦歌。”
胡四像是一頭發瘋的獅子,大叫道:“你是顧向前什么人?”
柳長歌冷笑道:“是他的崇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