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萬里疆土,何所似可能只有一個!
就算還是有人叫何所似,那他也不是真的何所似。
柳長歌認識的何所似只有一個,因為北疆王世子不可能有兩個。
所以柳長歌只能有一個,鎮國大將軍柳星元的兒子,不可能有兩個!
何況這個人,只是叫柳歌而已。
何所似感興趣的事,柳長歌卻不感興趣,何所似一度懷疑,柳長歌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為什么跟他不一樣?
每一個人都不一樣。
誰都不能妄自揣度另外一個人!
柳長歌難道真的不感興趣?
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柳長歌是獨一無二的柳長歌。
柳歌自然也是獨一無二的柳歌。
問題是他為什么叫柳歌?
當你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和你十分相近,你是不是感覺很別扭,很好奇?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柳長歌都沒有說話,甚至沒有表情,他的身上除了腳之外,好像一切都沒有動。
人一旦這個樣子,說明他正在思考。
柳長歌在思考什么?
這個叫柳歌的人?
這個殺人的兇手?
還是他的師姐?
上午的陽光是最美的陽光。
不燙,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照在草地,樹葉上,都能令人感覺到舒服。
柳長歌就舒服的笑了。
何所似看見柳長歌一笑,就沖華笙嘆氣道:“我能不能變成一只小蟲?”
華笙道:“小蟲?”
何所似道:“比如說蛔蟲?”
華笙笑道:“何世子要當誰肚子里的蛔蟲?”
何所似指著柳長歌道:“他的。”
華笙噗嗤笑道:“你要吃他的屎?”
何所似臉色一變,無奈道:“如果我能時刻知道一個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吃屎也行。”
華笙止住了笑容,說道:“我感覺也有點奇怪。”
何所似道:“奇怪?”
華笙點了一下頭,說道:“為什么我沒有聽過有人叫華,或者叫笙的。”
何所似嘆氣道:“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上來,誰也回答不上來,誰要是能回答上來,我就請他喝酒。”
是不是什么問題都有答案?
是不是什么問題都必須要有個答案?
華笙和何所似同時看向柳長歌。
柳長歌則面帶微笑,腳步輕快,像是個去趕集的孩子,說道:“別看我,看路。”
何所似瞥了柳長歌一眼,哼道:“你有什么好看,我覺得這個柳歌才好看。”
華笙臉上一紅,喃喃道:“柳歌,未必比柳長歌好看。”
世間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當你著急找一件東西的時候,怎么也找不到,當你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卻無處不在。
賈道平自然不是個東西。
他是個人,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現在,他就在蹲在溪邊的一塊平整的大青石上洗臉。
洗臉之后,他不禁風度翩翩,而且還干干凈凈。
宋大哥出現在的時候,賈道平腳下一滑,差點栽進水里。
當賈道平看見何所似的時候,他就后悔為什么不早一點栽進水里。
因為那樣至少可以讓他看上去更干凈一點。
何所似絕對算是朋友,好朋友。
可越好的朋友,越是損友。
何所似一見到賈道平就哈哈大笑,說道:“賈道平,你怎么變成一個泥娃娃了。”
賈道平哼了一聲,說道:“你怎么可以高興的起來?”
何所似站了一個大馬金刀的姿勢,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