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了何世子的場,他日何世子才可以捧我的場。”
何所似笑道:“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
童天浩笑了笑,笑的很奇怪,說道:“這句話說的中肯,我喜歡,說到了點子上,既然何世子是我的朋友,那么諸位都是我的朋友,所以今天沒有世子,沒有公子,沒有好漢,只有朋友。”
柳長歌看了看童天浩身后的人,說道:“既然如此,童公子為什么不讓他也坐下來,我們大家都坐著,他怎么可以站著?”
童天浩看著林忠童,淡淡的道:“你也聽到了,你可以坐下來,就坐在我身邊。”
林忠童動也不動,眼睛甚至也不抬一下,好像得了頸椎病,面無表情地說道:“屬下不敢。”
童天浩笑了笑道:“你不聽我的命令?”
林忠童道:“屬下不敢。”
童天浩道:“那我讓你坐下,你怎么不坐下?”
林忠童只好坐下。
包間里變的舒服了很多。
大家都坐著,唯獨只有林忠童站著,這樣一幅畫面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
現在舒服了。
林忠童坐下,臉上雖然還是沒有表情,卻放松了很多。
站著有站著的態度。
坐著有坐著的樣子。
這樣的人很懂人情世故。
這樣的人很聰明。
柳長歌端著酒,送到林忠童面前,問道:“這位仁兄如何稱呼。”
林忠童道:“樹林的林,忠誠的忠,兒童的童。”
柳長歌道:“兒童的童是不是童天浩的童?”
林忠童淡淡的道:“是。”
柳長歌一口飲下,說道:“你對童兄很忠誠?”
林忠童沒有飲酒,說道:“是!”
柳長歌笑了笑,坐下道:“忠誠是一件好事,一種美德。”
童天浩道:“像他這樣忠誠的人已經不多了。”
柳長歌道:“哦?”
童天浩道:“他曾經救過我的命,差點死在刺客的手里!”
柳長歌道:“忠心護主,可敬可佩。”
童天浩道:“所以無論我去哪里,他都在。”
柳長歌道:“那我還應該敬這位林兄一杯。”
林忠童只喝一杯,多喝一杯不行,少喝一杯可以。
為了保護童天浩,他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不碰女人。
女人可以碰,但絕不對可以碰酒。
林忠童喝了一杯,就站了起來,回到他原來的位置上,臉上又恢復了沒有表情的模樣。
柳長歌詫異道:“林兄,你怎么又站起來了?”
林忠童道:“因為我覺得站著比較舒服。”
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舒服是最重要的。
只要一個人感覺到舒服,你就無法不讓他不舒服。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醉意。
醉分兩種,一種是真醉,一種是假醉。
無論真假,都是醉。
臉紅,舌頭大,身子搖搖晃晃。
這就是醉了。
所有人都這樣。
你很難說對方醉沒醉。
別人醉沒醉,柳長歌不知道,柳長歌的確是醉了,在喝酒這種事情上,他從不弄虛作假,無論與什么人喝,只要是醉人的酒,就一定要喝醉。
柳長歌醉的時候,說過些什么話,他還記得,這些話都是他在心里想好的,就像是劇本里的臺詞,通過對話,一步步的展開故事。
柳長歌頻頻敬酒,已經把童天浩帶入到了角色之中。
輪到賈道平說話的時候,賈道平當然不會錯過機會。
賈道平露出最具有誠意的微笑,對童天浩說道:“天浩兄,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可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