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女人在買東西的時候會左顧右盼,遲遲拿不定主意,什么都想買,卻又什么都不買,男人何嘗不是如此?
但是兩者卻有本質上的區別。
男人再給一個女人買東西的時候,一定要買,卻不知道買什么。
男人的邏輯十分簡單,既然他不知道女人喜歡什么,那就買最貴的。
最貴的,一定是最好的。
馬爾泰最后買了一根玉釵,頂部帶了一個很大的紅寶石,要價五十兩。
其實這玉釵根本不值五十兩,就是五兩也不值,馬爾泰還是高高興興的掏銀子,買下來。
馬爾泰沒有那么多銀子在身上,他也沒有多少銀子,他的銀子,還是大師兄給他的,是要他買酒喝,否則他的身上一兩銀子也不會有。
花了五十兩買一件玉釵,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男人總之以為,他努力做到最好,就會讓女人高興。
男人卻不知道,女人都是大嘴蛤蟆,貪心得很,他們似乎永遠不知道,男人究竟付出了多少,他們在乎的只是玉釵和手鐲。
馬爾泰高高興興的回去,小販也是高高興興的收攤。
做了一筆大生意之后,足夠讓小販舒舒服服的生活一年。
既然能舒服的生活一年,他為什么還要貪黑起早的起來擺攤,還要跟女人們討價還價?
小販做的是女人的生意,但他最討厭的也是女人,女人養活了他,他也要養活女人。
女人小氣,他見過的女人,很少有大方的,可他不能不大方。
休息一年,只是他的設想。
設想一般是不會成立的。
加入他明天不起來擺攤,他的老婆就會第一時間把手放在他的耳朵上,對他大肆羞辱。
男人,你可以給他一刀,他能接受很多刀。
刀殺不死他,女人的話,卻能殺他。
所以,小販還要起來,期望著再碰到一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如果女人不能生孩子,男人們會不會也許更喜歡男人一點。
馬爾泰的身上揣著玉釵,他要送給誰?
男人根本不需要玉釵。
男人的頭發不用修理就能很飄逸。
因為男人根本不在乎頭發。
女人很在意頭發。
彩練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喜歡畫一個淡淡的妝,穿五顏六色的裙子,以她的美貌,每一種顏色的裙子,都能讓男人為之沉醉。
但彩練絕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對于她不喜歡的東西,她絕對不會要。
她知道,拿了人家的東西,就一定付出一些什么。
除了美貌之外,彩練只有身體。
身體一定是不能隨便給人的。
美貌卻可以。
女人笑的時候,是最美的。
當馬爾泰找到彩練,拿出玉釵的時候,彩練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說道:“好漂亮的玉釵,五師兄,你為什么送玉釵給我?”
馬爾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半晌之后,說道:“我覺得這個釵子很適合你?!?
彩練的笑容,漸漸凝固下來,說道:“但我感覺我不適合這個玉釵?!?
馬爾泰傻傻的問道:“為什么,我感覺很合適?!?
彩練道:“我對玉天生過敏?!?
馬爾泰道:“我記得你有一雙玉耳環?!?
彩練笑道:“我早已扔了他們。”
馬爾泰哦了一聲。
彩練道:“你可以送給別人?!?
馬爾泰當然可以把玉釵送給別人,可是送給誰的呢?
誰的頭發上帶著彩練秀發上一樣的藍花氣息?
彩練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一個懶腰,喃喃道:“我有些疲倦了,要去休息了?!?
耿直的馬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