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大忙人,說不定被什么事情纏住了身子,何世子,你還是稍安勿躁。”
何所似哼了一聲,看向林忠童,說道:“作為奴才,你是不是應該為主人說些什么。”
林忠童道:“奴才不能揣測主人的心意,所以我沒法說。”
何所似又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沒法說,那你能不能走。”
林忠童道:“不能。”
何所似道:“你還真是一個好奴才。”
林忠童不答。
何所似已經生氣,快速地走出八角亭,來到橋上,橋下是水,水中是金色的鯉魚,何所似感覺和這些魚說話,也比跟林忠童說話強得多。
被養在水中的魚兒,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游來游去也游不出半畝池塘。
何所似看見了這些魚,心里果然好了一些,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走了過來。
“何世子,讓你久等了。”
來的人正是童天浩。
他雖然是童天浩,但是跟平時有點不一樣。
今天的童天浩穿著了一件大紅的衣服,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過年的喜慶,臉上也是得意洋洋,如沐春風,好像正經歷著人生之中最開心的事情。
何所似好生詫異,說道:“天浩兄,就算你知道我們要來,也不用搞得這么隆重吧?”
童天浩哈哈大笑,說道:“這樣的日子,是必須要隆重的。”
何所似道:“那我們可有些受之不起。”
童天浩道:“再這樣開心的日子里,還能得到何世子的見證,在如何隆重也一點不過。”
何所似道:“還有其他事?”
童天浩道:“天大的好事,是我的人生大事。”
生老病死,結婚生子。
人生大事,不外這些。
人死穿白,人喜穿紅。
何所似驀然一愣,問道:“莫非···”
童天浩道:“不錯,我即將在今日定親,諸位到來,都將成為見證人。”
何所似吃驚道:“難得我有這么好的運氣。”
童天浩道:“能娶到這樣的女子,也是我的運氣。”
何所似道:“不知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童天浩故意打了一個啞謎,說道:“等會何世子就能見到她了。”
何所似的后背發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腳心傳遞到大腦,這是何種不詳,何所似說不出來。
柳長歌面色凝重,則已說不出話來,就連童天浩給他打招呼,他也只收回了一個“嗯。”
謎底,很快就要揭曉。
答案就在這個大房間里。
童天浩會客的地方,居然是他的書房。
書房里自然有書,還有劍,最要的還有一張滿是酒菜的餐桌。
有菜有酒,卻沒有人。
賈道平笑呵呵的說道:“天浩兄,人呢,人在何處,何不帶出來,讓我們瞧瞧。”
童天浩笑哈哈,說道:“她是個很靦腆的姑娘,十分注重自己的儀表,在我去找你們之前,她已經梳妝打扮了一個時辰。”
賈道平道:“是該如此,女人總很在乎自己的儀表。”
童天浩道:“不過既然大家都到了,她也該出來了,忠童,你去叫姑娘出來,與大家見一見。”
林忠童唱了一個諾,轉身便走。
童天浩一指酒席,說道:“大家請坐,女人總是麻煩,咱們可以邊吃邊等。”
何所似忍不住笑道:“只怕美人來了,天浩兄就不敢這么說了。”
童天浩不答,給他來了一個默許。
誰都沒有料到,今天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
即便是京城里消息最靈通的人,也無法料到童天浩會這么快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