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暗暗叫苦。
這事本來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不過是個過路的。
柳長歌剛想站起來,忽聽青山大漢喝道:“別動。”
柳長歌抱抱拳道:“我只是一個喝酒的。”
青衫漢子哼道:“你當(dāng)我是傻蛋?”
柳長歌無奈道:“我以為兄臺是個聰明人。”
青衫漢子寒著臉道:“你是什么意思?”
柳長歌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兇手,老板也不是兇手?!?
腰上扎著黃色帶子的人的大漢道:“你怎么證明?”
柳長歌微微一笑,說道:“這很好證明,因為無論誰殺了人,都不會留在自己的酒鋪里。”
青衫漢子并非蠻不講理之人,聽得柳長歌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怒氣頓時消了幾分,說道:“那死人怎么在這?”
柳長歌看了老板一眼,說道:“怎么回事?”
老板笑道:“死人可以是我撿來的,也可以是自己死在這里的,或許也有可能是我殺的。”
青衫漢子道:“那你到底殺了他沒有?”
老板想了想,說道:“他喝下一杯酒之后才死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殺了他?!?
青衫漢子道:“你是說,他是來到這里才死的?”
老板道:“大概是這個意思?!?
青衫漢子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老板道:“是。”
青衫漢子愣在那里,好像在思考該如此處理此事。
柳長歌看得出,死在后廚的那個人,必然和面前的三個大漢有關(guān)系,是他們的伙伴,然后他就猜出,這個人自然被人襲擊,重傷來到酒鋪,遇到了老板,老板卻未能把他救活,又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只好丟在了后廚。
柳長歌一個閃身,已經(jīng)來到了后廚,看見了地上那個死人,然后柳長歌就愣在那里。
死人,穿著官兵的衣服。
而外面那三個人,居然是江湖人打扮。
柳長歌實在想不到,他們有什么聯(lián)系。
正當(dāng)柳長歌百思不解之際,忽聽身后傳來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