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一路前往黃州,不想走到橘子山地界,遇到了一伙山匪,他們不但殺了很多官兵,還劫走了五十萬兩白銀。”
聽到此處,柳長歌雙眉緊皺,說道:“可惡。”
青衫漢子道:“何止可惡,簡直是一群畜生,他們明知道這是用來賑災的銀兩,居然還要搶奪,不知前方有多少百姓等著這筆錢,失去這筆銀子之后,安華府已拿不出其他因子,災區的百姓,只能等朝廷調撥的款項,這段時間,怕是要餓肚子了。”
柳長歌越聽越氣。
正所謂盜亦有道,橘子山的強盜,千不該,萬不該動災民的救命銀子。
柳長歌陷入沉思。
青衫漢子繼續說道:“橘子山就在這里,這里是橘子山的腳下,此次弄丟賑災款項,長遠鏢局有難以推脫的責任,所以長遠鏢局,聯合了十余個大大小小的鏢局,加上官兵的協助,已經對這里進行了嚴密的布控,準備不日掃平這些悍匪,將銀子重新奪回來。”
柳長歌緩緩抬起頭來,說道:“所以,你們懷疑這個官兵是被土匪所殺?”
青衫漢子道:“這個可能性很大。”
柳長歌喃喃道:“若你說的是真的,這股山匪,果然留不得。”
青衫漢子道:“現在閣下總算明白我們不是壞人了吧?”
柳長歌冷冷一笑,說道:“好人又怎么會從背后拔刀?”
青衫漢子一臉慚愧,說道:“我們當時只是懷疑你是山匪而已。”
柳長歌哭笑不得,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認為是土匪,可他并不責備青衫漢子,因為對方根本知道他是誰,在那種情況下,柳長歌很難洗脫自己的嫌疑。
柳長歌忽然想起來,這么半天,沒有看見酒鋪的老板,問道:“老板呢?”
老板早就走了。
里里外外全都找遍了,還是不見他的影子。
那壇女兒紅還在。
柳長歌感覺到自己上當了。
青衫漢子從外面回來,說道:“方圓一箭之地,都不見老板的行蹤,看來,他才是土匪一伙的,人就是他殺的,他必定橘子山山匪的眼線,在這里一邊賣酒,一邊留意著!”
現在,應該慚愧的是柳長歌了。
柳長歌喝著酒,心道:“橘子山的山匪,連官服的賑災款都敢搶,只怕都是些亡命之徒,不好對付。”
此番來到江南,散心還是其次,柳長歌最主要是為了水患一事。
華笙已先來一步,柳長歌擔心她勢單力薄,所以才來找她。
既然得知橘子山的山匪搶劫了銀子,柳長歌怎好坐視不理?
青衫漢子不敢再與柳長歌放肆,走過來,客氣的說道:“小兄弟,事情已經查明,你的確沒有嫌疑,不僅如此,我們還相信你一個了不起的江湖游戲,剛才多有得罪,說聲抱歉,你若是無事,我們也該走了。”
青衫漢子的兩個伙伴已抬著官兵的尸體走了出去。
柳長歌道:“且慢。”
青衫漢子道:“兄臺,還有何事?”
柳長歌道:“橘子山的山匪果然強悍?”
青衫漢子道:“何止強悍,簡直恐怖,他們出手就殺人,兇惡無比,就算是老虎見到他們都要繞著走,聽說當地的官兵,曾經圍剿過他們三次,每次都是傷亡慘重,直至后來,連官府都怕了他們。”
柳長歌不解道:“既然你們知道他們兇殘,為何還要走這條路?”
青衫漢子道:“因為這條路是最近的路,可以用最快的時間把銀兩送到災區,我們可以等,但是災民等不了,所以我們才鋌而走險,甚至我們也沒有想到,這群強盜簡直滅絕人性,連災區的銀子都要搶。”
青衫漢子說的句句在理,是而柳長歌也不得不認為,橘子山的山匪,是一群兇殘之徒。
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