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傷勢,帶人離去。
不久之后,小路被找到。
馬威立即引一隊精銳,沿著小路追下去。
戰(zhàn)斗已經(jīng)過了一天,現(xiàn)在正是傍晚,夕陽西下,將整個橘子山照的昏黃。
柳長歌等人已經(jīng)到了半山腰。
小路隱蔽,不見一個官兵,但卻難行,有些地方,根本沒有路,他們要鉆過厚厚的灌木叢,從懸崖峭壁間穿過,還要淌水而行,所以走得并不快。
若一切順利,到了深夜,才能離開橘子山。
可他們是不順利的。
官軍設(shè)下了天羅地網(wǎng),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聲勢搞得如此浩大,豈能讓橘子山的強(qiáng)盜如此輕松的離開?
走了兩個時辰,人都累了,這時他們正好經(jīng)過一條小溪。
受到山坡的影響,小溪在這里形成了一個倒掛的銀白瀑布。
溪水清澈,傍晚涼爽。
橘子山群雄不禁慢了下來。
宋大哥見勢,便讓眾人在溪邊休息,吃些隨身所帶的干糧,喝溪中的水,坐在干凈的石頭上小憩一番。
柳長歌身懷問道訣,內(nèi)內(nèi)力異于常人,比所有人都強(qiáng)的多,所以到了此刻,仍有體力,就是再走上一天一夜也不成問題,更不要說,他的身上還帶著長槍和寶劍。
宋大哥和孔杰內(nèi)力比柳長歌遜色的太多了,尤其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的王山,這會兒體能下降,一個無精打采的,聽下來之后,有人到溪邊鞠水而飲,有人吃著干糧,有人則干脆躺在石頭上閉上眼睛打盹。
而柳長歌則站在那,望著身后,路已經(jīng)沒有了。
根本沒有路。
孔杰看柳長歌雙眼冒著光,精神飽滿,知道柳長歌還不累,他對柳長歌的武功,有幾分了解,猜出柳長歌年少有為是個高手,卻想不到,雙方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孔杰若再走兩個時辰,一定要累倒不可,柳長歌卻好像還可以走兩天。
孔杰叫道:“秦老弟,你何不坐下休息?”
柳長歌道:“我還不累。”
孔杰道:“你背著一桿長槍,又拿著一把劍,怎么不累?”
柳長歌笑道:“我也說不上,只是感覺,自己還有很多力氣。”
孔杰笑道:“秦老弟又年輕,武功又好,我是跟你沒法比了,我已經(jīng)四十多了,走上兩個時辰,就要要算背疼的。”
柳長歌道:“我看孔二哥的身體還很強(qiáng)壯。”
孔杰道:“你別凈挑好聽的說了,我們這幫人,的確是不如你,不知道秦兄師承何人?”
柳長歌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時候,孔杰居然還要問他的師承。
柳長歌當(dāng)然不會說了,沉吟了一下,說道:“我這三拳兩腳算是什么本事,孔二哥,你可看錯了。”
孔杰與宋大哥相互看了一眼,郎朗笑道:“秦兄弟,你還是信不過我們兄弟,咱們這次可算是同甘苦,共患難了,咱們兄弟的為人,你是應(yīng)該明白的。”
柳長歌笑道:“孔二哥和宋大哥,都是當(dāng)世的人杰,能與二位哥哥結(jié)交,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信不過你們呢。”柳長歌一向也不喜歡說謊,更不喜歡對朋友說謊,顧向前的名字當(dāng)然不能隨便亂說。
孔杰嘆了一口氣,神情失望。
宋大哥則望著柳長歌,表情也不太對。
柳長歌有些愧疚,心道:“橘子山的強(qiáng)盜,也算是一群好漢了,我怎么能欺騙他們?”
事到如今,問起師承,柳長歌只好實話實說了,道:“不是我不想告訴兩位哥哥,只因為我?guī)煾凳莻€高人,他不喜歡讓人知道,我是他的徒弟。”
孔杰怔了一下,笑道:“難道你的師父收下秦老弟這樣的弟子,還嫌丟人不成么,依我看,以秦老弟的身手,躋身江湖一流高手也不成問題,你的師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