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三江的臉上帶著笑容,那么圓的臉,那么和善的微笑,只有一個人在真正高興的時候,才會露出這么真誠的笑容。
原三江為什么要高興?
難道他并不知道柳長歌來此是為了對付他的?
難道馬王爺并沒有說出柳長歌的真實意圖?
柳長歌愣住了。
馬王爺道:“秦兄,劍客兄,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呀,還不來拜見原大人,你們到此,不是專門因欽慕原大人,所以才來拜訪他的嗎?”
馬王爺并沒有出賣柳長歌。
柳長歌反應很快,立即笑道:“不錯,我們兩兄弟,正是慕名而來。”說完,躬身一揖。
原三江大笑道:“我原三江何德何能,竟能引來眾多英雄投奔,小英雄快快免禮。”
柳長歌看了馬王爺一眼,怎么回事,他現在還清楚,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事,馬王爺并沒有出賣他。
柳長歌笑道:“我們知道原大人正是用人之際,真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等與其漂泊江湖,還不如到原大人的跟前,找一份差事做做。”
原三江笑道:“流浪江湖,終究不是長久之道,諸位既然信得過我,我一定保證諸位有個遠大前程。”
馬王爺道:“當然,原大人可算是明主,我這兩位朋友的武功也不低,雙方合作,再好不過。”
原三江把柳長歌請到了屋里去。
這當然不可能是原三江的書房了。
而是一個大的敞廳,專門用來會客的。
幾個妙齡的少女,扭動著不容一握的腰肢,窈窕走來,放下茶點,然后飄然離去,每一個人的年紀都是花季,每一個的容顏,都不不啻仙子。
柳長歌眼睛,不在妙齡少女的臉上,也不在她們修長又結實的腿上,而是原三江的身上。
原三江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嘆著氣,臉上帶著幾分憂郁。
柳長歌已經成了原三江的客人。
不僅柳長歌感覺到意外。
即便是一直沒有表情,沉默寡言的醉劍客,也感覺不可思議。
天下的時間,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如果現在柳長歌不是原三江的客人,就是原三江的敵人。
馬王爺的確是個老江湖,只有老江湖才能靈機應變,把黑的說成是白的,再把白的說成是黑的。
在官場打拼多年,比狐貍還精的原三江,居然毫不懷疑馬王爺。
因為原三江也萬萬想不到,馬王爺居然也有改邪歸正的一天。
原三江長吁短嘆,時不時的抬頭看著馬王爺。
馬王爺笑了笑,說道:“原大人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們在,對方就休想得逞,你可以高枕無憂。”
柳長歌心頭一凜,暗忖道:“他們是誰,馬王爺到底說了什么?”
原三江道:“有馬大俠出馬,我自然不會擔心,不過···,此事一旦傳出去,可能對我不利,更加不能傳到朝廷的耳朵里。”
馬王爺道:“當然,我們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無論誰和原大人成為敵人,那都是我們三個人的敵人。”
原三江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關注這件事的,還不止你說的那兩人。”
馬王爺道:“還有誰?”
“是一個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的小子,他在我的府外,已經盤踞好幾天了,就住在悅來客棧里。”原三江說:“既然馬大俠回來了,我希望馬大俠可以去調查一下這個小子的來歷,萬一他真的是朝廷派的人,我相信馬大俠一定知道該怎么做。”
馬王爺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淡淡的道:“當然,我知道怎么做。”
原三江道:“那就有勞馬大俠和兩位英雄了,此時一旦達成,我必有重謝。”
馬王爺站起來,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