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壽辰了,咱們兄弟也要表示一下。”
泰山一狗擺手道:“我說的不是馬兄給原大人準備禮物,熊大人昨日晚間傳來消息,他接到消息,說是江湖上的幾個俠客,已經得知了他送禮物給原大人的信息,準備組織人手在中途攔截禮物,我怕那三個鏢局的人不當事,保護不了禮物,所以便和原大人商量,派人到午瑯山去接應一下。”
馬王爺沉吟道:“你說的是一百八十里外的午瑯山?”
泰山一狗道:“不錯,午瑯山地勢兇險,山高林密,常有強盜出沒,說不定還隱藏著高人,鏢局到了此處,只怕危險。”
馬王爺眼珠一轉,嘻嘻笑道:“這個好辦,我就和秦兄弟走一趟,保護禮物平安度過午瑯山,送到原大人的手里。”
“只是不知道,現在鏢局到了何處?”
泰山一狗道:“應該快到午瑯山了,他們行事小心,走的不快,約莫著還有兩日腳程。”
馬王爺道:“若騎快馬,我和秦兄,一日便可到達午瑯山,中午出發,半夜就到了。”
泰山一狗點頭道:“你們可以先去那里摸一摸情況,若是無人攔車最好,若是有人攔車,那就要仰仗二位了。”
馬王爺道:“好說好說,就請泰山兄給我們兄弟準備兩匹快馬便了。”
柳長歌全程沒有說話,
如今他是個門客,身不由已,即便他不想去,也容不得他。
泰山一狗笑道:“秦兄呢?”
柳長歌淡淡的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馬大哥既然保證,可以安全地的護送禮物到府,那我必定殫精竭慮。”
泰山一狗滿意的道:“那么二位就準備好吧,中午出發。”
時間一晃,已是中午了。
好大的太陽,照得大地。
天氣卻不熱。
這次出門, 不僅有柳長歌,馬王爺兩個人,還有二十幾個身材魁梧的精壯漢子,為柳長歌和馬王爺所調遣用的。
柳長歌很不喜歡有人跟著,因為他不想和馬王爺說話的時候,給人偷聽了去,但是有沒有辦法,原三江拍了這么多人去,加上護送禮物的三個鏢局聯鏢,說明禮物貴重,可見一斑了。
柳長歌又怎么能拒絕?
他甚至有點好奇,熊科會送原三江什么禮物。
出發之后,二十余匹快馬行在大路上,馬蹄飛揚,塵土如煙,路上不休息,不到半日,便到了午瑯山附近,柳長歌一直沒有機會和馬王爺溝通,他很想問問,醉劍客與白眉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導致醉劍客不告而別,他去別人的壽宴上,又要搞什么名堂。
傍晚時分,隊伍來到了一個荒山小鎮,人困馬乏,找到一個殘破酒店,正好休息,一問店家,這里正是午瑯山的地界了,往前再走,不到八十里,午瑯山腳下,但是路都是小路,崎嶇不平,蜿蜿蜒蜒,不容易走。
隊伍不用著急趕路,要了一些吃食,黃酒,分批坐下來吃喝,以便對付接下來的夜路。
柳長歌和馬王爺坐在一起,他們的身份特殊,這二十三個大漢,等于是他們的小卒,哪敢和他們的坐在一起,柳長歌終于可以和馬王爺說上話了。
兩個內功深厚的人說話,別人自然聽不到,因為他們使用了耳語傳音的功夫。
馬王爺把玩著酒杯,笑道:“當然,你小子肯定想問我,醉劍客是不是真的走了。”
柳長歌道:“我從不懷疑這一點。”
“哪一點?”
“馬兄和劍客兄會騙我。”
馬王爺又笑道:“當然,你這么天真,我怎么忍心騙你。”
柳長歌道:“天真的人,往往都很快樂。”
馬王爺道:“你很快樂,我沒看出來,你是不是擔心牢里的那個女人。”
柳長歌也不反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