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壓壓的,有很多人。
屋頂上還有一排手持弓弩的漢子,箭在弦上,想發(fā)就發(fā)。
他們要是發(fā)動,自然只能是朝著柳長歌與馬王爺射來。
但他們沒有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沒有動。
顯而易見,柳長歌被包圍了。
那黑衣漢子見狀,與俊男少女,交替一個顏色,三個竟施展最強的身法,兔起鶻落,雙雙逃離。
當馬王爺發(fā)覺時,他們已逃的遠了。
馬王爺大罵道:“,上當了。”
柳長歌卻比較淡然,巡視一周,問道:“剛才是誰叫我站住,誰是這里的頭頭?”他在問所有人。
所有人里,有男男女女。
此間至少有十個人,可能還藏著更多的人,人雖然多的讓柳長歌多長出來兩只眼睛都看不過,卻沒有一張嘴可以回答柳長歌的問題。
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只是沒人喜歡回答柳長歌而已。
柳長歌笑了笑,又問道:“好,你們不說,我就自己找!”
柳長歌剛走了幾步。
“來到這里,還敢大放厥詞,小心閃了自己的嘴。”倏然,一個魁梧的身形在人群中喊道。
柳長歌看見他了。
是個長著絡腮胡,有點魁梧的大漢,年紀不大,怒瞪著一雙豹子眼,威風凜凜的。
說來奇怪,這個人柳長歌好像在哪見過似的,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了。
柳長歌反復打量此人,確定了剛才說話的人就是他,因為兩者的口音,幾乎一摸一樣。
柳長歌道:“原來是你,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魁梧漢子微微一愣,把柳長歌里里外外看了個遍,最后搖搖頭道:“原來這個詞用的不當,我從未見過你。”
柳長歌淡淡的道:“好吧,先不說我們見沒見過了,我只是想問問,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么?”
魁梧漢子哼道:“只怕你不是我們的客人。”
柳長歌道:“我是你們請進來的,怎么不是客人?”
魁梧漢子道:“誰說我們請你來?”
柳長歌指著黑衣漢子,說道:“若不是他帶我們來,這種地方,就是做夢,我也找不到。”
魁梧漢子笑了,他不敢相信,當一個人面對幾十個人,幾十把刀,幾十張弓箭的時候,居然還可以這么淡定,油嘴滑舌,有理有據(jù)的說話。
這樣的人,勇氣可嘉。
任何一個有勇氣的人,無論到什么時候,身上都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
魁梧漢子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俊美的少年所吸引了,也許他根本不怕這少年還能耍出什么花樣來。于是他,一擺手,房頂上那一排弓箭齊刷刷的放下,四周站著的人,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柳長歌有點驚訝,這些人竟然如此訓練有素,只要一個手勢,就能做出整齊劃一的動作。
沒有刀槍的壓迫感,柳長歌放松的問道:“你就是這里的老大?”
魁梧漢子道:“我不是這里的老大。”
“那你們老大在哪里?”
“你找我們老大有什么事?”
柳長歌笑道:“我有點佩服他,所以想拜訪他一下。”
魁梧漢子冷笑著道:“如果閣下不能以誠相待,那我能讓你見只有閻王了。”
柳長歌笑道:“好吧,我這個人年紀輕輕,還不想英年早逝,我可以告訴你,我要把你們劫來的東西帶回去。”
魁梧漢子道:“你帶不回去的。”
柳長歌道:“你可以做主?”
魁梧的漢子看了一圈,說道:“這里的每個人都可以在這件事情做主,你們可以問問他們,貪官污吏的東西,到了我們的嘴里,是不是還能吐出去。”
所有人有一種更強有力的堅定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