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對方是青山義軍朋友的情況下,柳長歌怎會傷害俊美少年。
柳長歌知道,其他人卻不知道。
于是馬王爺和范虎停手,這樣也算是救了范虎一命。
俊美少年在柳長歌的手里,命運(yùn)任由擺布,青山眾人,哪敢輕舉妄動,由此一點(diǎn),也可證明,這俊美少年的地位不低。
柳長歌見眾人止住刀兵,嘿嘿一笑,說道:“多謝各位賞臉,給了我這個面子,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劊嬉娝未蟾绲氖虑榱藛幔俊?
范虎給馬王爺攻的喘息不定,好不容易緩和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胡來,要見我們盟主又有何難,請你把人放下來。”
柳長歌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總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他知道一旦放開了這個姓朱的小子,屋頂上的十幾張弓會議時間射向他。
“人總是要放的,我又不喜歡他,但我必須要見到宋盟主才行。”柳長歌口氣,完全不容商議。
投鼠忌器,范虎不得不松口了,說道:“好,你要等見到我們盟主再放人,那也可以,但是···”
“但是我們盟主,目前不在這里,你要見他,還要等等。”
果然不出柳長歌所料,宋磊并不在,雙鷹兄弟,老叫花,林志等人都不在,不然后院已經(jīng)打的冒煙了,他們怎么會坐視不理?
“要等多久?”柳長歌問道。
范虎道:“最多半天時間,最短幾個時辰。”
柳長歌突然出手,用一種奇怪的手法,點(diǎn)了俊美少年的“肩井穴”、“幽門穴”以及“膻中穴”。
這是一種別人都不曾見過的點(diǎn)穴手法。
正因為奇怪,所以他們才暗地里相信,這不是容易解開的穴道。
俊美少年成了一個既不能說,也不能動的木頭。
跟木頭不同的是,他還可以聽,還可以看。
他露出一種痛苦的表情,比死了還要痛苦。
你不得不承認(rèn),越是年輕的人,越是怕死。
他今年才十九歲,還有大把的年華可以浪費(fèi),可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所以他的眼神,既恐懼,又擔(dān)心,身子還有些不安。
柳長歌松開了他,說道:“我有很多時間可以等。”
柳長歌當(dāng)然可以等。
他有確切的目的,還有十分的期待。
故友重逢,是不是值得人等待?
從別后,一年有余,他很想看看,宋磊等人的變化。
而且柳長歌還可以舒舒服服的等。
他被人請到了一個干凈的庭院里,這里有一個干凈的房間,干凈的地面,干凈的床鋪,
干凈的床鋪很重要,因為即便登上幾天幾夜,柳長歌也不會不舒服。
酒菜也是干凈的。
四葷四素,八樣小菜,一壺?zé)蹲泳疲L歌和馬王爺可以在這里一邊吃,一邊等,一邊說,一邊大笑。
這根本不是一個敵人可以享受到的待遇。
這是客人才能得到的禮貌。
“你剛才用的是什么點(diǎn)穴手法?”馬王爺呷了一口酒,說道:“我能不能解開?”
“你當(dāng)然能。”&42&42
“那么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能。”
馬王爺訝然道:“原來不是什么精妙的點(diǎn)穴法。”
柳長歌小聲道:“我又沒說過我會獨(dú)家點(diǎn)穴法。”
馬王爺?shù)溃骸爱?dāng)真不會?”
柳長歌笑道:“一點(diǎn)不會。”
馬王爺輕拍著桌子叫道:“好家伙,你這一手把我也給騙過了,可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柳長歌道:“什么?”
馬王爺放下筷子,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但他卻做不出柳長歌的動作。
柳長歌明白了,就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