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說道:“這樣啊。”
私人恩怨,柳長歌沒有插手的余地,但他好奇,元江山如何會惹上了太白四刀。
這時候,無不為,無不恨兩兄弟相伴走了過去。
柳長歌跟在他們身后,恰好一邊有棵大樹光陰,他和馬王爺站在這里,欣賞這一場好戲。
無不為來到,嗓音洪亮道:“閣下不用裝傻充愣,七日之前,爾等從太行山下經過是不是?”
元江山眉頭一皺,陷入沉思,似再回想,良久后說道:“太行山是什么山?七天之前,我們在哪里?”最后一句話他是問自己手下的。
手下回道:“七天前,我們好像的確從一座山下經過。”
元江山道:“所以那座山就是太行山?”
手下不敢確定,沒有回答。
元江山看著無不為,因為一開始無不為喝止了無不做的行動,所以他知道,無不為才是這四個人中的老大。
“那就是太行山?”
元江山的臉上掛著求知欲,好像并不知道似的。
無不為怒道:“事到如今,你還裝傻,難道我們會看錯人不成?”
元江山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當我們從太行山經過好了!然后呢,難道那山下的路是諸位所開,我們不能走么?”
無不做大怒道:“大哥,我看這個北蠻人是故意開咱們的玩笑,還說那么多干什么?”
無不為還能沉得住氣,猶豫再三,說道:“我們兄弟的家就在山上,山卻不是我們家的,你當然可以走。”
元江山吐出一口氣息,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無不為道:“但是諸位走了之后,我們四人忽然丟了一件東西。”
元江山表情一變,似同情起來,道:“不幸不幸。”
無不為道:“還真是不幸,但不是我們的不幸。”
元江山道:“那是誰的不幸?”
無不為道:“你的。”
“我的?”
“不錯,你很不幸,在我們丟東西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你從山下經過。”
元江山一怔后,笑道:“糟糕,糟糕,我若是知道諸位要丟東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走那條路。”
無不為道:“可你已經走了。”
元江山道:“是,所以我有嫌疑,你們一定是懷疑,我偷走了你們的東西,所以才一路風塵的追到這里。”
無不做喝道:“你何止是有嫌疑,我已經看見了,就是你做的。”
元江山沒有著急辯解,而是哈哈大笑,說道:“你看見了?”
無不做厲色道:“沒有看見你的正臉,卻看見了你的背影。”
元江山忽然轉過身去,說道:“就是這樣?”
“一分不差。”
元江山眉頭緊皺,半晌不語。
無不做道:“你現在若把東西交出來,可免你一死。”
元江山仍然皺眉。
柳長歌卻把事情聽了一個大概,心道:“這太行四刀未必太草率了,只看見了人家一個背景,豈能斷定對方就是偷盜之人?”
能讓太行四刀,艱辛跋涉,苦苦追尋的又是何物?
何物如此重要?
柳長歌想不通,看向馬王爺。
“你看我做什么,我看太行四刀不會說謊。”馬王爺喃喃道。
柳長歌道:“何以見得?”
馬王爺道:“因為我感覺此人神神秘秘,不像是好人!”
“看著不像是好人,難道就是壞人?”
“壞人又不會貼個標簽在臉上。”
柳長歌淡淡笑道:“那么我愿意和馬大哥打個賭。”
“你賭他不是盜賊?”
柳長歌道:“當然。我若輸了,請你喝酒。”
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