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粗野的漢子氣魄所感染到了,嘆道:“想必這世間真有某個人的背影何其相似,被你們錯怪了又有何妨,你們找吧,我也不要你的眼睛。”
無不做道:“你以為我在說著玩?”
元江山道:“你也別當我在開玩笑,我說不要就不要,我要你的眼睛做什么,難道安在我的眼眶里?”
無不做動手了,先打開了一個包袱。
柳長歌的視線自然望過去。
只見包袱里有幾件仆人用的衣服,一雙鞋子,一個小包。
小包打開,是一些黃錠子,數量足有幾百量之多。
無不做仿佛沒有看見金子,臉上也不失望。
第一個包里,并未發現太行四刀丟棄的物件。
無不做嘴角帶著冷笑,接著走近第二個包袱。
第二個包袱卻是無不想打開的,他搶先一步。
這個包袱大大的出乎了眾人的預料。
一經打開,大大小小的瓷瓶展示在眾人面前,足有十幾個之多,卻不知做什么用的。
無不想望著三兄弟,隨即又看了看元江山。
元江山解釋道:“你們若是懷疑丟的東西可以裝在瓷瓶里,不妨打開看看,不過我要警示你們,后果自負。”
無不想呆呆的看著瓷瓶,沒有出手。&8869&8869
顯然他們丟的東西,不可能裝在這些最大只有小孩拳頭大的瓶子里。
“里面裝的是什么?”無不做問道。
如果不是元江山最后說的那句“后果自負”,無不做根本也不會問。
元江山道:“是各種藥物,金瘡藥,跌打藥,療傷藥,當然,還有毒藥。”
清一色的白色瓷瓶,瓶上沒有標簽,那一瓶是金瘡藥,那一瓶又是毒藥?。
無不做笑道:“話可以亂說,要卻不可亂吃,這些瓷瓶差不多一個樣,你又怎么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藥?”
元江山哼道:“這個問題,我好像并不需要回答你們。”
太行四刀中,無不做脾氣最大,卻是最勇敢的一個,他拿起一個瓷瓶,顛了顛,說道:“那我可要看看。”說著,已經動手。
元江山掃了一眼,大聲道:“不要···”
無不做,無不做!
盡管元江山的話里帶著警告性,無不做卻已經打開了瓷瓶,忽然間一股白色的粉塵從瓶口飄出,柳長歌還沒有聞到氣味,便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無不做見到有白色的東西直撲鼻孔,嚇了一跳,瓶子險些脫手,隨即一股惡臭味鉆到他的鼻孔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噴嚏。
“快放下他。”無不為與元江山幾乎同時喊道。
元江山和他的同伴已一起退后了一丈,兩個手下迅速打開了最近的一扇窗戶,空氣流動,霎時淡化了那股仿佛什么動物的尸體腐爛的臭味。
無不做呆了一下,果然放下瓷瓶。
然而,太行四刀一個不落,全吸入了白色粉末。
元江山長嘆道:“糟了,糟了。”
無不做道:“什么糟了?”
元江山道:“你們中了毒了。”
無不做面色一變,說道:“中毒了,什么毒?”
元江山道:“我自北方而來,身單力薄,免不了要上一兩種霸道的藥物防身,你們剛才打開的,正是草原上最為霸道的一種草藥研磨的粉末。”
太行四刀除了剛才打開瓷瓶的無不做,臉上具露出了驚駭之色。
無不做尚沒有感覺到異樣,笑道:“我看你是在嚇唬咱們,這藥物能有多霸道?”
無不為道:“究竟是什么藥物?”
元江山道:“那是快樂花。”
“快樂花是什么花?”無不恨道。
元江山道:“就是一種可以讓人大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