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老鼠最喜歡這樣的時候。
所以柳長歌輕輕松松的便摸到了牢房。
看守牢房的府兵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就被人擊倒了。
柳長歌不會輕易殺人,故而只點了他的穴道。
在解決了十三個守衛(wèi)之后,柳長歌出現(xiàn)在華笙的牢房門前。
“是誰!?”華笙還沒有睡,沒人知道這么晚,她為什么還不睡,倘若一個人深夜還沒有睡,她的心一定很累。
只有在想很多難解的問題的時候,心才會累。
柳長歌的聲音,華笙死也不會忘記,“是我。”
華笙道:“你回來了?”
她當然知道柳長歌會回來的,因為她在這里,柳長歌就會回來。
可她卻不知道柳長歌什么時候回來。
是不是因為她不知道柳長歌何時回來,所以她才沒有睡覺?
她是不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覺了?
不需要問。
因為柳長歌看見了華笙黯淡的黑眼圈,疲倦的神色,憔悴的容顏。
“你多久沒有休息了?”柳長歌問道。
華笙道:“我每天都有休息,你為什么這樣問?”
柳長歌走進鐵門,抓住了柵欄,說道:“因為你看上去很不好。”
華笙的動作和柳長歌保持一致,臉上帶著春日般的微笑,她不準備回答柳長歌的問題。
因為很多問題是沒有答案的,當然也不需要有答案。
華笙現(xiàn)在很好,完全沒有不好,不好是在柳長歌不在的時候發(fā)生的,好則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
一見到柳長歌,就什么都好了。
華笙持續(xù)性的把微笑送給柳長歌,說道:“你是來救我的?”
這其中也包含了一個真理。
柳長歌的事情辦妥了,成功了,他們要離開這里了。
柳長歌點點頭。
“那你為什么還不救我?”
柳長歌笑了笑道:“我馬上救你。”
于是柳長歌準備用掌力扭斷門上的鐵索。
咚的一聲!
鎖開了么?
不!
開的是鎖,卻不是柳長歌扭開的,更不是華笙牢房的這把鎖。
是另外一把鎖。
華笙的表情立即變了,喝道:“小心。”
即便華笙不說,柳長歌必然明白,他得小心了。
于是他身子一斜,一根快速射來的暗器便貼著柳長歌的后頸飛去,直射到對面的墻上。
好狡猾的人。
在咚的一聲里,對方就發(fā)出了暗器。
暗器隱沒在咚的一聲里。
詭秘,無聲,防不勝防。
可對方想錯了對手。
柳長歌的內(nèi)容已有基礎(chǔ),即便沒有聲音,依靠風中的波動,便能閃開致命的暗器。
“好身法。”偷襲的人說道。
牢房有很多墻壁,這個聲音在不同的墻壁間不斷的折射,產(chǎn)生了回音,一時竟好像有幾個人在說話。
柳長歌一扭頭,便看見了這個人。
燈火里,他長著一張其貌不揚的臉,臉上沒什么特殊,身材普普通通,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穿著短打,帶著手套,腰上挎著牛皮囊。
牛皮囊里,自然是許多暗器。
這種人仍在市井里,柳長歌絕不會多看一眼。
可柳長歌卻認出他來了。
柳長歌一拍腦門,說道:“你是原三江手下的那個什么···什么···什么來著?”
“八臂閻王。”
柳長歌恍然道:“對,你叫八臂閻王,不能喝酒那個。”
八臂閻王道:“我也是能少喝幾杯的。”
柳長歌道:“那你為什么不喝?”
八臂閻王道:“因為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