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道:“沒了手,你照樣還是要開口,什么真不真的,我說的話,你難道不信?”
花太歲沉吟道:“好,我相信你。”說完,看向花龜公,叮囑老公道:“你去吧后面那只肥羊牽過來。”
花龜公看了看馬王爺。
“還不快去?”馬王爺喝道。
肥羊不是羊。
而是一個人。
這個人一點也不肥,甚至有點瘦,面色蒼白,精神恍惚,好像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他的身上僅零散的披著一件青色長袍,里面好像什么都沒穿,正要部位卻遮蓋的嚴嚴實實,身上濕漉漉的。
花龜公拉著他,好像拉著一個從湖里拖出來的死人。
馬王爺道:“他怎么這個樣子?”
花龜公笑道:“如果你們不來,他馬上就成包子餡了,所以給嚇傻了。”
馬王爺走近這人,打量道:“他是什么人。”
花太歲在一旁道:“這就要問他自己了。”
馬王爺道:“你不能讓他開口?”
花太歲扭動腰肢走過去,這人卻無動于衷,直至花太歲貼著他的耳朵,吹了幾口氣,這人方從陰還陽,如蒙大赦,大叫道:“我說。”
誰也不知道花太歲說了什么,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很小。
但是現在她說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華笙道:“你是什么人?”
漢子木訥的望著華笙,眼神里有了一絲神色,可能因為他見到華笙太美的緣故,如一個被困在黑暗地牢里幾十年的人,忽然看見了光,有了生氣,朗聲道:“我叫麟大膽。”
華笙想笑。
一個明明被嚇傻的人,卻叫大膽。
華笙道:“好,麟大膽,我問你,你有什么秘密?”
麟大膽怔了怔,說道:“我沒有秘密。”
花太歲月眉緊皺,喝道:“胡說八道,你怎么沒有秘密,快點說,不然把你剁碎了,做成包子餡。”
麟大膽駭然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可以用人肉做包子,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yōu)槭裁础ぁぁぁ?
花太歲大怒道:“廢話少說,你還不老實交代,你的那個同伴已經交代了。”
麟大膽顫聲道:“他···他···在哪里?”
花太歲嘿嘿一笑,說道:“他在蒸籠里。”
麟大膽好像嚇破了膽,咚的一聲雙膝跪地,說道:“我不要也去蒸籠里。”
花太歲道:“只要你不耍花樣,你身上這幾兩肉,我還未必瞧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