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和杜朗月分別搜尋無上大師與武當?shù)篱L的房間。
眾人侯在院中。
柳長歌觀察著唐進的一舉一動,只見這時,唐進旁若往常,面色平淡,并且還走上前來安慰白眉。
白眉沒有懷疑到唐進的身上,與唐進說了幾句。
柳長歌認定唐進就是竊賊,看他裝摸做樣的神情,恨不能走上前去指證他。
但柳長歌也是嫌疑人,若唐進狡辯起來,他便無法解釋了。
不到片刻,白自在與杜朗月雙雙出來。
無上大師早就候著他們了,笑問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白自在行個禮,說道:“并無發(fā)現(xiàn),大師是清白的。”
無上大師自嘲道:“既然白公子證明灑家的清白,灑家可就放心了。”
白自在沒有多說,目光漸漸放在了柳長歌的身上。
柳長歌不知他看自己有何深意,忽然想到他脫下來的夜行衣倉促間塞進了被褥里,若是給找到,還是說不清。
此時,柳長歌已不能回轉(zhuǎn)去收拾夜行衣。
杜朗月跟著說道:“兩位道長的房間也什么都沒有。”
無塵子瞧上去很不開心,冷哼一聲,說道:“傲天山居圖雖然是武林至寶,可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紀,還不會做出這等盜竊齷齪之事。”
白眉笑道:“當然,我從不敢懷疑道長。”
無塵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白自在走到父親跟前,悄聲說道:“少林大師和武當?shù)篱L的房間兒子都搜尋過來,沒有傲天山居圖的身影,但是為了公平起見,咱們應該一視同仁,將這個院子所有的房間都搜尋一遍。”
白眉道:“要的。”
唐進站的最近,聽得清楚,頓時笑道:“接下來,就請白公子到我的房間去看看吧,咱老唐雖然也不是偷竊的人,但是為了名譽著想,也只好如此了。”
柳長歌忽聽此言,不禁困惑,心道:“莫非偷畫的人不是唐進?”
唐進如果偷了畫,又怎會主動讓人去搜查他的屋子。
柳長歌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唐進把畫藏起來了,并不在他的房中。
唐進說完,崆峒掌門天道子接著說道:“還有我的房間。”
白眉微微點頭,示意兒子和愛徒前去查探。
傲天山居圖乃是武林至寶,何等珍貴,當年為了得到此圖,白眉付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代價,此番丟失,若不能找回,他心有不甘,便不怕得罪在場的許多江湖名士了。
白自在和杜朗月隨后前往唐進和天道子的房間。
時間不長,二人空手而歸,顯然查無所獲。
唐進哈哈笑道:“這些老夫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柳長歌暗忖道:“賊喊捉賊,此人當真心機太深。”
心念未了,忽見白自在向柳長歌走來,臉上帶著一縷說不出正邪的笑意,說道:“秦公子,你的房間,要不要我去看看?”
柳長歌心頭一凜,面色不改,想到:“即便你發(fā)現(xiàn)了夜行衣又能如何,畫作又不在我的房間內(nèi)。”
柳長歌已想到了對方發(fā)現(xiàn)夜行衣后的解釋,便不怕對方去尋找了,淡淡的說道:“這里原本就是白公子的地界,公子若想看,我又怎會阻攔?”
白自在冷笑道:“多些秦公子大義,這樣說來,竊賊,一定不是秦公子。”
柳長歌道:“還是等白公子看過之后,在證明我的清白吧。”
白自在道:“我肯定會證明秦公子清白的。”
這次,白自在將目光放在了柳長歌的身上,華笙和馬王爺亦不能除外。
又從人群中走出幾個白梅山莊的弟子,分別到馬王爺、華笙、丐幫辛長老的將劍內(nèi)搜尋,柳長歌的房間則由白自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