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發(fā)出一道清脆響聲。
然而,這響聲卻如同霹靂之聲,將眾人拉回現(xiàn)實(shí)。
他們紛紛倒吸口氣,頭皮發(fā)麻,肝膽欲裂。
“他是鬼!”
“不,他是魔鬼!”
“對,魔鬼,魔鬼啊!!!”
一聲瘋狂大叫之后,毫不猶豫地四散而逃。
這時,吱呀一聲。
洞府正門,露出一道裂縫。
眾位護(hù)衛(wèi)紛紛醒悟,向著大門跑去,七嘴八舌地狂呼道:“有鬼,有鬼啊!”
“對對對,少洞主被鬼劫持了!”
“不,是在被鬼壓著打!在蹂躪!”
這時,一道沉著穩(wěn)重的爆喝聲響起:“胡言亂語!都住口!”
眾人紛紛駐步,看清來人后,下意識地側(cè)身讓開,恭立在側(cè),不敢再胡言亂語。
司馬元眉頭一挑,直接一巴掌將陳龍徹底抽暈過去。
隨即起身,靜靜地看向來人。
只見那人一身黑衣,正臉方目,炯炯有神,看也不看昏闕的陳龍,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司馬元,一字一句地道:“你可知,毆打同洞是何罪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氏一洞的執(zhí)法殿主。
陳銹。
其自詡一向秉公執(zhí)法,鐵面無私,便是現(xiàn)任洞主陳昭陽都被他毫不顧忌地當(dāng)眾訓(xùn)斥過。
但這位身份特殊,即便是陳昭陽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因?yàn)椋愪P正是上代洞主的嫡子。
當(dāng)年正是他將洞主之位讓給了陳昭陽,否則哪有他的份啊。
不過司馬元倒是不懼,因?yàn)樗c這位并無任何仇怨,當(dāng)年司馬元父親健在時,兩家倒是聚過幾次,不過自司馬元一家敗落后,便極少往來。
嫌貧愛富,人之常情嘛。
不過,司馬元雖不懼這位長老,但也沒必要得罪他。
他微微頷首,“見過銹長老”。
陳銹微微皺眉,似有不悅。
但這種不悅卻是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懷與呵斥。
司馬元有些驚詫,莫非兩家關(guān)系很好?
這時,有一道陰陽怪氣之聲傳出:“我說三哥,這個小貉子剛把隆兒毆打成重傷,你不及時命人救治也就罷了,怎么還幫著這個行兇者,莫非三哥也糊涂了?”
司馬元與陳銹齊齊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身休閑裝束的胡須中年,晃晃悠悠地走出,斜眼瞟了一下司馬元后,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陳銹。
儼然是陳氏內(nèi)部爭斗,有人對陳銹發(fā)難了!
司馬元記得那人。
其名喚陳朝歌,妥妥的洞主親信。
狗腿子一個。
不過這位狗腿子此刻卻并未立即跑去查看陳龍,而是對著陳銹一陣咔嚓拍照。
陳銹臉色陰沉,司馬元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
陳朝歌臉色一變,毫不猶豫地向后一退,同時還一幅嬉皮笑臉地道:“喲,怎么,小兔崽子,想要對本座動手?”
司馬元冷哼一聲,身形直接一閃而逝。
在陳朝歌瞳孔一縮中,司馬元直逼他身前。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陳朝歌毫不猶豫地掏出一柄弓弩。
小巧玲瓏,袖珍可愛。
但殺傷力極強(qiáng)!
因?yàn)椋@是“至寶”!
“呲!!!”
砰地一聲,場外數(shù)人直接被穿胸,慘痛倒飛。
眾人駭然望去,只見其胸膛竟然直接消失了一小半,露出拳頭大小的窟窿小洞。
他們紛紛倒吸口冷氣,驚恐不安地向后遁逃。
這玩意竟然如此恐怖!
陳昭陽也未曾料到陳朝歌居然會動用至寶!
真是膽大包天!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接下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