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嚇跑了?”柳如之愣愣的看著朱天舒,剛才他那十分中二且沙雕的動作,若不是起到了作用,差點把她笑岔氣。
“隨便做了一個動作,言語威嚇一下,沒想到它就被嚇跑了,我也很無奈。”朱天舒攤了攤手,挺像那么一回事。
“哼,以后別這樣了,碰到個不怕死的,你的小命都得撂在這里。”柳如之鼻子哼哼出聲,顯然有些不滿意。
若不是朱天舒橫插一腳,剛剛她有十成的把握把它留下來,現在跑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烏靈獸悄咪咪的,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不動聲色的往朱天舒那邊靠了靠。
朱天舒毫不留情一腳踹開,“滾開,死基佬。”
“我是母的呀。”烏靈獸差點委屈的哭出聲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雖然氣氛并不緊張,但是現在情況對于他們,明顯處于劣勢。
一匹狼還好,關鍵是像這樣的有十幾個,指不定其中還有幾個高手,到時候柳如之便是戰神附體,雙拳也難敵四手啊。
“還能怎么辦,繼續前進唄,難道你不想為這些無辜死難者報仇?”
烏靈獸橫了他一眼,“我一個開路先鋒都不怕,你慫什么?”
“我慫?”郭捕快被人戳到了脊梁骨,哪里還能淡定,“你到后面去,我來開路!”
“你開個屁的路,你認識路嗎?”烏靈獸嘴里罵罵叨叨,“要不是天哥在,鬼才跟你走一起,戰五的渣渣,脆的跟張紙一樣。”
“我靠!”
一向秉承正義、血氣方剛的郭捕快被一只小靈獸鄙視成這個樣子,也顧不上爆粗口了,直接拔刀,“是男人,就正面剛,誰輸誰是孫子!”
“沙雕。”
烏靈獸鳥都不鳥他,直接走開了,頭也不回,王八步一開,背影瀟灑得不像話。
“你說你跟個靈獸置個什么氣?抓緊時間辦事吧,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情況,挺大人的,整得跟個小孩子一樣。”柳如之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朱大人——”
郭捕快眼眶里淚水在打轉,想要在朱天舒這里尋求點安慰。
朱天舒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無權無錢,又沒有實力的時候,無論是女人還是小孩,甚至于鬼這種東西,都會躲的你遠遠的。”
“習慣就好,畢竟你根本就沒有獲得,談何失去?”
郭捕快終于忍不住,嗚呀一聲哭出聲來
此刻!
化成一縷青煙,消失在眾人眼中的狼,此刻將人皮脫了下來,將兩只胳膊系在脖子上,打了個死結,一路狂奔。
它的眼中滿是恐懼,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感覺簡直讓人抓狂!
那個男人,簡直不是人!
他為何會這么強?!他站在那里放個屁,我都能被崩死!
它滿腦子里都是這個想法,已經從忌憚變成了烙進靈魂深處的恐懼。
那簡簡單單撮指成刀的動作,仿佛暗暗與大道契合,若非它擁有天賦本領,這個時候只怕已經成為了柳如之驗尸臺上的標本。
或許是它過于神經質,朱天舒到底強不強,就連朱天舒自己都不清楚。
剛剛那動作,他只是心中所想,隨意為之,沒想到還真的起到了效果。
這還真是,莫名其妙的裝了個大逼。
這頭著急忙活仿佛回家奔喪的狼,在叢林之中來回穿越,幾十個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了大本營。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打扮妖艷的兔子,不過這只兔子現在披著一幅很好看、很妖嬈的人皮,搔首弄姿,手上拿著一塊破舊的鏡子,沉醉于自己的美麗之中。
“狼哥哥,你這清影疾步,跑出了三當家的風采。”兔子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