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度高不高,畢竟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
“二哥決定的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問太多。不過聽丘先生說,實力挺強的,想必到時候能派的上用場。”
“這還真是不易,我還以為那些當官的,只會嘴皮子上的功夫。”瘸子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朱天舒五感通達,這些話全聽在了心里。
見朱天舒沉默不語,廣亭漢不由得笑道,“大家都是性情中人,有些話就不藏著捏著,吳兄弟也別生氣。不過確實,吳兄弟和何兄弟,在那些當官的人中,也是端的奇異,殺氣這么重,手頭上應該有不少人命吧?”
朱天舒一愣,自己還真的沒殺過人,哪里來的殺氣?
不過片刻他就釋然了,自己身上配著的這把公允劍,可是用鬼頭刀制成的,殺氣重那是自然。
不過何氏壁?他皺了皺眉頭,這家伙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跟自己說。
“行走世間,難免會遇到些麻煩事。”朱天舒不置可否。
“哈哈”,廣亭漢不由得爽朗一笑,“我就是喜歡吳兄的性格,遇見不平,拔劍相助。不像有些當官的,磨磨唧唧像個大娘們,面對那些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怨的罪犯,還生出什么圣人之心,我看啊,害怕倒是真的。”
“到了。”朱天舒提醒道。
他往后一看,隊伍已經壯大到接近百人,而面前,則是兩個緊挨著的山洞。
這里,倒是跟鎖燕村一致,山洞的位置正是燕子的尾部。
“大家都進去吧,我還有些話要跟吳大人說。”
他開口,跟隨在身后的將士也不遲疑,率先走進了山洞。
何氏壁看了看朱天舒,示意他小心,自己則先跟隨隊伍,邁步進了山洞。
如此一來,山洞口就只剩下朱天舒和廣亭漢了。
幽暗的天色顯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怖,悄然靜默的環境中沒有一絲雜音,讓人的情緒有些難以控制的陰郁。
廣亭漢忽然單膝跪下,雙手抱拳,“吳大人!”
朱天舒有些不明所以,但看著他的表情,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能夠看出來,廣亭漢身上透露出的一股忘卻生死的執念。
“韓將軍一生戎馬,是戰場上的不勝將軍,而我們這百人,更是他的一把利劍,比起死亡,他更在乎的是戰場上的勝利。”
“但西域大軍的恐怖,已然超出了我們的預計。除卻百名邪修之外,那為首的西域王子公孫屠,更是宗門圣子,十年前一身修為便已達神通境,我們這一戰,必敗無疑。”
“所以,這一次,我們沒有跟將軍商議,組織了這一場必敗之局的最終決議。”
“大人,您做好覺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