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半點傷害。
他周圍的那幾個佛陀,乃是最堅強的防線,不突破他們,根本無法進攻。
“現在下山,我還可以饒你們不死。如果執意前行,我不介意多上幾具傀儡。”困厄如來沉聲道。
他的話在某種程度上,與懸空的話不謀而合,朱天舒聽到這里,頓了一頓。
“怎么了?想通了?“困厄如來灑然笑道,“你們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朱天舒還未開口,一股澎湃的劍意忽然像是靜謐的環境中傳來一聲水滴之聲。
叮咚。
困厄如來臉色大變,看著身上涌動著浩然劍氣的呂輕侯,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一道寬闊的劍氣從天河被他接引而來,速度極緩,但威勢著實駭人。
與此同時,朱天舒也動了。
與浩然正氣不同,他的劍拔出之后,似有萬鬼痛哭,一股凋零破敗的感覺從心頭無名升起,似乎在這一劍之下,萬物盡皆要化作齏粉。
同亙古的風一道,吹向那固若金湯的陣容。
硬抗?
困厄如來腦海中閃過這一個念頭之后,立馬就打消了去。
自己倒是事小,這幾位師兄可都是橫練的練家子,要是破了功,恐怕十幾年也不一定能還原。
“所以,我需要一個救兵。”
困厄如來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身影裹挾著無匹的威勢,著著一身血紅色的長袍,臉色陰沉如水,眼神里沒有一絲神采。
面對朱天舒和呂輕侯的雙重攻勢,他直接朝著那幾乎凝成實質的殺意殺去,方天畫戟之上閃爍著血色紅光。
不過一個來回,剛剛還看起來頗有些威脅的滔天劍意,沒想到一瞬之間就被此人給破了去。
朱天舒看著這張并不陌生的臉,心里有一種名為崇敬的感情在發酵。
盡管他現在只是一具受人控制的傀儡,但是在二十年之前,他是那個挽天傾的人。
“韓將軍。”
朱天舒嘗試喚醒他的記憶,但明顯,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反而是韓戰長戟大開大合,打得三人節節敗退。
“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身上力氣用不完似的?”呂輕侯撇了撇嘴,有些疑惑。
“他就是韓將軍,現在他身上的血蟲恐怕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數量,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