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他而言,似乎并無壞處啊。
雖然可能會產生一些影響,比如之前云飛揚重生之后,性格和行為都有些改變,但是如此強大的實力,加上不斷重啟的異能,便是入那傳說之中的兇地,恐怕也有生還的可能。
對于他這種斷案癡迷者而言,簡直是無法抵抗的誘惑。
而且他只要不死,這種變化似乎并不明顯。
再者說了,現在的情況也不好解決,人面佛珠和黑白一氣珠的僵持狀態,讓他一直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我確實喜歡你的能力,但你不能影響我的思維。”朱天舒認真道,“若是發現絲毫,我會毫不留情將你趕出體外。”
“你應該知道,我有那個能力。”
唬人的話還是要說一說的。
他本以為人面佛珠會有所懷疑,卻沒有想到人面佛珠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種情況,怎么像是他給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一場從賭局發展的故事,終于以斷篇迎來了尾聲,誰也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事,就連朱天舒也無法了解。
他的精神與肉體同步,所有的感觸也變得愈發真實,看到現實之中的場景,他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身旁有一個熟悉的女人,她的模樣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沒想到當我昏睡不醒的時候,身邊陪伴的人是你。”朱天舒開口道。
柳如之立時就醒了,她臉上瞬間就堆滿了喜悅,但聽到朱天舒說的話,立時臉色一黑,“瞎說什么呢,我可沒有照顧你,是你的好兄弟一直陪伴著你。”
“好兄弟?”朱天舒一愣,不由得看向柳如之身后。
這才發現,何氏壁跟呂輕侯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不過臉上的表情值得推敲。
那樣子,仿佛在說,重色輕友的東西。
朱天舒不由得老臉一紅,裝作若無其事道,“視線盲區,沒有看見,不好意思。”
這拙劣的謊言,直接點爆了何氏壁的肺。
“你的神識展開,都能繞大陸三圈,這么小的地方,你說沒有看到,我著實不信。”他撇了撇嘴,顯得頗有微詞。
相反,呂輕侯看上去就要懂事多了。
“可以理解,動物在出生的時候,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認定為自己的親人,朱兄昏迷這么久,會出現這種行為也很正常。”
朱天舒不由得劇烈咳嗽起來,他沒有想到,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里,這兩家伙還成長了。
變得更加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