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義內心中住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而常瑤卻是一個剛剛到達二十歲的小姑娘。
雖然她在這個年級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她仍然是個情竇初開且對未來充滿迷茫的小姑娘。
“怎么了?有心事?”
沈義走到常瑤身邊,笑著問道。
常瑤瞥了沈義一眼,然后又把頭低了下去,自顧自的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沒事。”
常瑤這話說完,顯然表情有些不對勁。
沈義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如果看不出常瑤心里有心事,那就白活三十多年了。
“服務員,來瓶二鍋頭!”
沈義直接高喊一聲,惹來了周圍無數怪異的目光。
常瑤也是頓感丟臉的拉了拉沈義的衣服,低聲道“這里是國際酒吧,沒有二鍋頭!”
沈義撇撇嘴,道“還國際酒吧呢,這里可是華夏,居然連華夏的經典名酒都沒有,算什么國際酒吧。”
常瑤無語了。
但是明顯臉色好轉了一些。
沈義微微一笑,目的達成,又道“那這里什么酒最烈啊?”
常瑤聞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沈義道“服務員,來瓶悶倒驢!”
噗!
噗!
噗!
全場周圍四五個人直接是噴了。
這次包括常瑤。
所有人都以一種看土鱉的樣子看向沈義,都在笑著指指點點。
常瑤一臉無奈笑容的拍了沈義兩下,道“你說啥呢?這里沒有白酒!”
“哦。”
沈義再次點了點頭。
這一下,常瑤顯然是開朗了許多。
但是仍然還不夠。
隨后沈義看向了服務員,道“小老板?你們這兒最烈的酒是啥?”
吧臺里的酒保直接是懵了。
他此時見到沈義,簡直就感覺是一頭鄉下來的牛來到了他的面前。
不僅土,而且有點呆。
哪里有去國際酒吧點“悶倒驢”的?!
在國際酒吧賣的酒,那可都是國際上耳熟能詳的大品牌。
根本沒有白酒的一席之地。
他報以一臉嫌棄的模樣說道“我們這兒最烈的酒是威士忌,一百八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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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沈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想應該跟二鍋頭差不多,套常瑤的話應該夠使了。
隨后沈義道“那好吧,先給我來八杯喂死雞。”
“啊?”
服務員直接懵了。
這個人果然是個奇葩!
“先生,威士忌是烈酒!您確定要八杯?”酒保一臉驚訝的詢問。
沈義擺擺手,道“八杯少了嗎?那就來十八杯!”
服務員徹底無語了。
平常人一杯威士忌就要醉了,而他居然不知死活的點了十八杯!
不過他也是有提成的,所以不怕沈義多點。
“您好,先生,您的十八杯喂死雞來了,請慢用。”
酒保放下酒然后就走到了一邊,準備看沈義這邊的笑話。
曾經有個軍區酒神來這兒拼過酒。
憑他的酒量,也不過喝了六杯威士忌然后就倒了。
且看沈義這么不知死活,不知道能撐多久。
常瑤在一邊整個人都傻了。
“沈義,你這是宰我啊。”
常瑤有些無語的看著那十八杯酒!
說好了是她請客是沒錯!
但是,她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一千兩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