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么?”
雖然沈義說的很有道理,但憑借女人的直覺,柳寒笙總覺得哪里有些古怪,她思索了片刻,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于是權(quán)當(dāng)自己想多了,沉吟片刻,這才說道
“那好,一會兒我去上班的時候,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也好帶你認認路。”
她一人在外,有時工作實在太忙,根本沒有吃午餐的時間,就算吃也是隨便買點面包墊墊肚子,如果可以的話,柳寒笙當(dāng)然愿意每餐都能夠享受到沈義的廚藝,所以她沒有多少猶豫就答應(yīng)了。
至于把沈義帶到公司,會不會惹人恥笑……這個問題柳寒笙壓根就沒想過,也不會在意。
沈義無論如何都是她的丈夫,即便是再差,再平凡,這一點也不會改變,哪里輪得到他人嘲諷?
“好的老婆,放心吧。”
沈義臉上的笑容更燦爛幾分,他之所以想要去柳寒笙的公司,送飯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還是打算宣誓主權(quán),讓那些見色起意的混蛋們明白,人家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人可以洗洗睡了!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順便也能簡單教訓(xùn)一下那個死皮賴臉的季云楓。
情報顯示,這個崽種沒少借討論合同的名義舔著臉來公司干擾柳寒笙工作,送的玫瑰花更是一日都沒停過,無論怎么拒絕也權(quán)當(dāng)耳邊風(fēng),依舊我行我素。
一看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
作為一名愛心人士,沈義當(dāng)然不會吝嗇教給這些對社會抱有天真幻想的孩子一句真理。
追求有夫之婦,活該天打雷劈。
他不會直接干掉季云楓,但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肯定是免不了的,怎么著也得讓他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吧?
并不知道沈義心中所想的柳寒笙此刻依舊面色如常,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很快就將盤子里的早餐解決掉,感受這份無論怎么吃也吃不膩的美味,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幸福來。
“老婆,那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懟人心切的沈義簡單的將桌子收拾了一下后,就迫不及待的催促了起來。
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搞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興奮,柳寒笙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輕聲道
“嗯。”
……
半個小時后,紅色的女式跑車停在一棟寫字樓前。
“到了,就是這里。”
柳寒笙將車停好,隨后拉開車門,在前方帶路。
路過崗?fù)さ臅r候,一個年輕保安向她笑著打了一個招呼,眼神中有著癡迷,顯然又是一個拜倒在自家老婆魅力下的可憐人。
沈義早已見怪不怪了,也沒什么不爽的想法,畢竟他不是神,總不可能控制他人的思想。
但他還是不經(jīng)意的牽住了柳寒笙的柔軟手指,在年輕保安萬念俱灰的目光下,炫耀性的笑了笑。
傻了吧?爺是她老公!
毫無疑問傳達的是這樣的意思。
這種舉止其實很幼稚,一般只有爭風(fēng)吃醋的小屁孩才干得出來,沈義本不該這么無聊,但他就是忍不住。
一切涉及到柳寒笙的事情,他都會變得無比小氣,心眼比針尖還小,一點小事也會記住好久,改都改不掉。
也不想改。
說他自私也好,占有欲強烈也罷,反正都沒有說錯。
柳寒笙并不清楚沈義這是又犯了什么病,但也沒拒絕對方的牽手,而是很自然的回握住,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似乎連身子都暖和了不少。
兩人就這么上樓,一路上有許多人在跟柳寒笙打招呼,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當(dāng)他們看到一向冷淡的柳總竟然牽著一個男人的手時,無不張大嘴巴,一臉懵逼,懷疑自己是還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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