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揣測,她現(xiàn)在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得虧剛才勸架的時候沒有拉偏架,如果真的得到了這位大佬的惡感,估計現(xiàn)在她的下場會跟宋濂一樣慘吧?
許多人心懷鬼胎,對于沈義既是好奇又有些嫉妒,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幾乎沒有人敢站在他半徑五米內(nèi),除了柳寒笙以外。
秦鳳狂已經(jīng)告辭離開了,他打擾了沈義的興致,心中本就忐忑,又哪里敢繼續(xù)待在這里飽受煎熬?
而他剛剛走掉,柳寒笙就開始低聲詢問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我?我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你的老公啊?!?
沈義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似乎是搞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問這么顯而易見的問題。
“不要裝傻,你明白我的意思!”
柳寒笙的表情卻很嚴肅,并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
從很早以前她就開始懷疑了,沈義的家室可能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來竟然這么不簡單!
秦氏集團的名頭她當(dāng)然聽過,比之前想要追求她的那個季二少所在的季家還要強勢不少。
一個季家,就已經(jīng)能把她壓得狼狽不堪,猶如高山一般無法越過,而比季家還要強大的秦家呢?
即便是自己背后的柳家,在他們眼中,估計也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吧?
可即便如此,這樣強大的秦家的繼承人,秦鳳狂在面對沈義時依舊保持著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
沒錯,是小心翼翼。
雖然秦鳳狂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演戲了,盡量把自己擺在跟沈義差不多地位的位置上。
但……柳寒笙卻能很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在畏懼沈義。
從一些小動作上就能看出端倪。
畏懼?他為什么要畏懼沈義?
要么是因為,他在本身實力上被沈義遙遙甩開,要么是因為,他的家室背景在沈義面前不值一提。
只有這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早在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柳寒笙從心中劃去了。
她跟沈義結(jié)婚兩年,對這個男人雖然不敢說是十分了解,但還是清楚一些細節(jié)的。
除了廚藝好,脾氣好,會按摩,家務(wù)全能,長得還帥這些優(yōu)點以外,沈義根本就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更別提他的性格還很疲懶,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這么一個安于現(xiàn)狀的男人,怎么可能能讓一個大家族繼承人心服口服?在本身上感到畏懼?
而去除了第一個可能之后,就只有家室方面的可能了。
沈義的家室,可能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