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橙兒得知胤禛晚上有應(yīng)酬,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就開始讓人準(zhǔn)備晚膳了。
可能是這幾天都是胤禛陪她一起用晚膳,所以她一個人用晚膳的時候,感覺飯沒昨晚上的好吃。
真是奇怪。
簡單吃了點,佟橙兒抱起貓,開始挨個擼貓。
她貓多,所以一個接著一個,還挺費時間的,擼完貓就開始看起話本。
另一邊,胤禛去了望月樓。
京城眾人雖然都知道望月樓背景了不得,但是具體是誰的產(chǎn)業(yè)還真不知道。
胤禛也沒打算說出來。
去了望月樓,他雖然不說冷著臉,但是確實不太露笑臉,眾人也都不驚訝,畢竟四阿哥眾所周知他是個不愛笑的人。
幾位大人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了,你一句我一句,哪怕胤禛說話不太多,這場子也熱起來了。
酒菜上桌,幾杯黃湯下肚,胤禛便能看到有人說話開始有些肆無忌憚了。
他瞧著杯中的酒,心想這玩意兒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喝了兩小杯,他就不再碰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明顯就放開了,一開始還好,談的都是戶部的正經(jīng)話題,但是談著談著,話題就不對勁了。
其中一位大人,小聲吩咐了自己的小廝幾句,那小廝便出去了。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那小廝回來了,還帶著幾位姑娘回來的。
那位大人開口對那些姑娘道“快進(jìn)來給諸位大人斟酒。”
胤禛聞言,突然皺眉,不過他冷淡慣了,再加上好些人喝多了,也就沒注意到他的不悅。
那位喝多叫人的大人姓楊。
楊大人讓那些個姑娘去伺候雅間內(nèi)幾位大人飲酒,然后吩咐了一個模樣最好的給胤禛。
那姑娘走到胤禛跟前,要給他斟酒,蘇培盛趕緊出口道“姑娘,伺候主子爺?shù)氖挛襾砭统桑挥寐闊┠懔恕!?
蘇培盛可知道主子爺最不喜這些,他真不敢讓這姑娘靠近主子爺。
那姑娘聞言倒也沒說反駁的話,只是卻用她拿雙嬌媚的眸子看向胤禛,柔聲道“爺~讓奴家給您斟酒可好。”
胤禛臉色仍舊冷清,神情仍舊淡漠“不用了。”
那姑娘聽他這樣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風(fēng)月場里下流男人見多了,如今來了一個正人君子,不怪這姑娘驚訝。
驚訝歸驚訝,這該勾搭的還是要繼續(xù)勾搭的。
再說了,這位爺?shù)哪痈切﹫A頭圓肚的不一樣,若是勾搭上了,一夜春宵她不虧。
這姑娘用手“不小心”觸碰到自己肩上的衣裳,然后那衣裳就跟沒沒系一樣,從肩上落下,露出白嫩柔滑的香肩。
看的屋子里不少男人呼吸一緊。
胤禛卻有些視若無睹。
那姑娘無辜地看著胤禛,道“爺~奴家衣裳松了,沒有力氣穿起來,可否幫奴家穿好。”
胤禛此時已經(jīng)很不悅了,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他對蘇培盛吩咐道“這位姑娘既然穿不好衣裳,你幫她,捆結(jié)實了。”
蘇培盛聞言一愣,不過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既然主子爺說讓捆,那他就捆便是。
蘇培盛也有些拳腳功夫,也捆過人,所以捆起來動作還算麻利。
等那姑娘被捆起來后,雅間內(nèi)頓時針落可聞,眾人都被他這操作驚呆了。
那可是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怎么舍得的。
被捆住的那姑娘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嬌媚,如今一臉驚恐的看著胤禛,她真是怕了。
那位楊大人此時酒也醒了些,看著如今這場面,他懵逼的很。
喝酒的時候叫幾個姑娘過來陪酒,這都是正常操作,放在一些人眼中,這也是雅事,怎么到了四阿哥這兒,他就把人給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