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清楚了,夜色已經深了。
賬房在前院,如雪一個人提著燈籠往后院走,還沒走出前院,她就見有人小湖邊。
借著月光,她看到那人披著素色的大氅,具體什么顏色她看的不甚清楚,但是月光下,她就覺得那人看好的很。
那人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撐著傘,雪撒在傘上和他的肩上,她望著那人的側顏,一時間怔楞在原地。
有種人,你說不出他哪里好看,甚至別人還會說他其貌不揚,但是你就是找不到比他還耀眼的人了。
容寧之于如雪就是這么個說不出哪里好看卻找不到比他還耀眼的人。
或許是看的太入迷了,沒注意到有人過來。
“這位姑娘怎么獨自一人在此?”
如雪聞言回神,神情有一絲慌亂,然后鎮定道:“無意間走到此處。”
“雪天路滑,姑娘還是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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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點頭,依依不舍的離開。
離開時,如雪聽到兩人的對話。
“容先生,您該回去了。”
“也好。”
這句“也好”語氣說不盡的落寞。
如雪聽的不怎么真切。
再然后如雪就有了想要去了解一個人的沖動。
如雪作為佟橙兒的貼身婢女,想要打探一些事還是很容易的,這不,很快就把容寧的事打聽清楚了。
被滅滿門的悲慘遭遇,光是這一點就值得讓人同情,再加上容寧這人還長情,潔身自好,身邊沒有任何女人,就連伺候的人都是男的。
這更是難得。
突然想要深入了解的一個人的時候,這就代表著好感已經誕生,當這人讓你心生憐愛的時候,這就代表著開始喜歡。
然后越了解越喜歡。
這就是如雪的真是現狀。
所以在佟橙兒問她婚姻打算的時候,她便毫無不猶豫的說了容寧的名字。
她知道或許沒有結果,但是不說,她不甘心。
如今說了,沒結果,可她還是想試試。
另一邊,容寧看著新送來的衣裳,敏銳的查覺到其中的不同,料子比之前精細的許多,而且更加合他的心意。
這不是說以前的料子不好,只是現在這料子竟然是他從前習慣穿的。
這才讓容寧有所察覺。
“安五,怎么換了衣料?”
安五聞言一愣,然后搖頭:“我也不知,估計是府里的安排吧!”
容寧點頭,然后穿上了衣服,只是一樣的料子罷了,好像也沒什么。
“安五,膳房怎么換了菜品?”
安五也很懵逼,他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結果廚房送來小院的飯菜都是南方的口味,也讓他很不習慣啊!
“我也不知道,興許是膳房新來了南方的廚子吧?”
容寧是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雖然來京城已經有幾年了,已經能夠接受京城這邊的菜品,但是嘗到這般地道的南方菜肴,說實話,容寧是驚喜的。
驚喜的同時心中不免感到一絲暖意,雖然不知道是為何,雖然只是一口合心意的飯菜,但是卻讓他心里感到了久違的踏實感。
另一邊,如蘭十分不解如雪的行為。
“福晉也沒讓你做衣裳,怎么想起來做針線活了?”
如蘭和如雪作為貼身婢女,針線活自然會的,但是府里有用不完的繡娘,自然不用她們動手。
如雪聞言拿針線的手一頓,然后道:“練練手,許久不做,有些生疏了。”
如蘭不解,生疏也不要緊,畢竟如今她們倆如今的職責不在針線上,不過不解歸不解,如蘭卻沒再繼續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