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四人翻看屠天尸身,除了一把屠神刀,連個乾坤袋也不見,什么都沒有,真不知這屠天殺人無數,圖的是什么。
鹿靈兒想拿屠天的屠神刀,荒隱想起屠天的話,怕又有因果,趕緊制止。
他們將屠天和刀疤臉五人都埋了,屠神刀也隨它的主人葬身地下。
四人收拾妥當,繼續上路,依然邊走邊尋。
荒隱依舊日日修煉,十幾日后,丹田內的兩朵黑白蓮花已經如同湖泊大小,提煉的元力越來越多,實力也越來越強。他元力附體時的顏色是黑白相間,不同于常見的淡黃色。
元力顏色并不絕對,倒沒有多少人在意。
又過了兩個多月,四人到了一座城池,雖比不過雍州城,但與陳倉城則規模相當,門樓上書“澎衙城”。一番打聽,得知已經快到霧隱門,荒隱想到馬上就要與五位兄弟相見,心中甚是興奮。
但凡名門大派,周圍必會形成大城,這霧隱門能形成和劍門陳倉城一般的城市,可見實力之強。
進了澎衙城,見街鋪林立,游人如織,與陳倉城一般無二,只是獸形生物多了許多,金黃色的大鵬,形態憨萌的羊駝,鬃毛林立的雄獅…形形色色,絡繹不絕。
荒隱用靈力感應,街上為數不多的人也大多是獸族,暗嘆霧隱門不愧雍州獸族修煉圣地。
四人在街上閑逛,荒隱正發愁如何去霧隱門找尋五位兄弟,忽然見一頭獅子穿著一件大褲衩,正在街道角落里撩一只母雞。
他走了過去,那獅子看見他拔腿便跑,荒隱趕忙去追,鹿靈兒叫道“譚師弟,你去哪里?”荒隱邊追邊道“你們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
不一會,荒隱拖著那獅子的尾巴回來了。
那獅子聳拉著臉,恭恭敬敬坐在四人身前,從身上取出一個錢袋,放在地上,見荒隱依舊板著臉,便準備脫大褲衩。
鹿靈兒“噗嗤”一笑,荒隱趕忙制止那獅子,道“我問你,見我你為何就跑。”那獅子委屈道“我打劫不成反被你們打,護鏢又被你們搶,來當徒弟又被你們兄弟一個個薅羊毛,怎能不跑?”
薛仁薛貴兄弟與鹿靈兒哈哈大笑,鹿靈兒道“譚兄弟,你們兄弟之前是做什么的?怎地這獅子這般慘?”
荒隱撓撓頭,義正言辭道“我們兄弟之前專門在秦嶺劫富濟貧,匡扶正義,這獅子奸 淫擄掠,屢教不改,我們發現他一次便教訓他一次,不想他今日又在調戲良家母雞。”
鹿靈兒看著那獅子,見他一臉猥瑣樣,又想起他剛在確實在撩一只母雞,便認定他不是好人,當下憤恨點頭。
那獅子正自委屈,待要辯解,荒隱瞪他一眼,他趕忙住口,憋的自己臉紅脖子粗。
荒隱道“你叫什么名字?”那獅子回道“師一帥。”
荒隱笑道“名字不賴,你說我們兄弟都找過你,你可知他們現在何處。”師一帥想他找到兄弟們必然會放了自己,忙道“知道,那驢…呂師兄正和牛師兄在前面的賭場。”
鹿靈兒等人心中納悶他們兄弟不是匡扶正義么,怎地在賭場混?
荒隱大喜,果然放了他,師一帥趕忙收了錢袋,又去尋那母雞去了。
鹿靈兒斥道“死性難改,下次再見我都想揍他!”荒隱含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