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就算是你們白教的師兄,有時候也會出錯的。”
向左表情十分嚴肅,他希望能夠正常的解釋這件事情。
然而白教弟子的腦子明顯跟正常人不一樣,這么明顯的交涉態度,竟然被當成了挑釁。
“好膽,竟然敢侮辱我白教的師兄,找死!”
這人腦子是真的不好使,或許也可能是校長狂妄慣了,腦子已經退化掉了。
向左說的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沒想到竟然會被當成挑釁和侮辱。
“等等!”
向左這一次也急了,沖著幾個人喝道 :“你們這么做,就不怕被兩極門和白教追究嗎 ?要是以后兩極門和白教敵對了,你們承擔的起這個責任嗎?要是以后誤會解開了,你以為白教會為了你們幾個蠢貨跟我們兩極門開戰嗎?”
“白教只會庇護我等,怎么可能追究我們的責任?并且這其中也沒有任何誤會,一切都是你們兩極門在惡意截殺我白教中人。”
這個白教弟子看著向左和向右,滿臉都是“試你如何狡辯,都被老子法眼識破”的表情,氣的向左差點吐血。
之前門內師兄就高結果他,見到白教中人必須躲得遠遠的。
因為白教的人不僅瘋狂無恥下.賤,腦子也不正常,使用正常人的方式根本沒辦法交流。
要么用同樣腦癱的方式對話,要么就是先暴打一邊在說,除此之外沒有第三種可能存在。
“你別癡心妄想了,白教教主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這么明顯的栽贓嫁禍?只要我把事情捅上去,到時候別說是你們幾個,就連你們的師兄也難逃干系!”
向左也是氣急敗壞,竟然開始威脅起來。
殊不知不威脅還好,一威脅就徹底完蛋了。
有句話叫做順毛驢,順著話說什么都好,要是不順著就算死也要倔。
當然,白教弟子并不是順毛驢,而是純粹的變態神經病。
“只要把你們兩個殺了,又有誰知道是我們干的呢?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極門的女弟子是真有味道啊,半年前曾經玩過一個,讓我至今回味無窮。”
“半年前,你說的是劉師姐?”
向右突然驚叫一聲,她想起了劉師姐,那個溫柔善良的大姐姐。
半年之前劉師姐和徐師兄外出執行任務,之后只有劉師兄自己回來了。任憑她如何追問,劉師兄都一言不發,甚至獨自一人閉關了。
差不多一個月之后,徐師兄出關了,之后不知所蹤,而宗門內也傳出了徐師兄叛出師門的消息。
當時只是感到惋惜和疑惑,此時她才突然明白,定然是劉師姐遭了毒手,徐師兄回宗門搬救兵卻被關了禁閉。
徐師兄花費了一個月時間逃出來,之后去找白教弟子拼命,而宗門為了不跟白教開戰,竟然直接將其逐出師門,反而還對外宣稱他是叛徒。
想到這里,向右心中怒火沖天,同時也心灰意冷。
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恐怕宗門會是同樣的選擇吧。
“你真以為能殺得了我們?就算是死,我也要從你們身上咬一口肉下來!”
向左怒斥一聲,“我們兩個是打不過你們五個,但我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妥協。并且如果我們一個人自爆,一個人逃跑的話,你們以為能攔得住?”
“愚蠢,要是沒有萬的準備,我們怎么會貿然出手?你們看看周圍的墻壁,是不是堅硬如鐵?”
白教弟子不屑的冷哼一聲,滿臉都是勝券在握的表情。
“什么?”
聽到對方的話,向左和向右都是臉色大變。
拔出劍狠狠刺去,隨著一股反震之力傳回手臂,兩人的心也徹底跌入低谷。
他手中的劍乃是中品法器級別,別說是石頭了,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