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是個適合工作的好日子,王勤早早的離開的家,并跟妻子表示自己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天睡在公司。
王勤的妻子叫做丁海麗,她是一名典型的家庭主婦,空虛、無聊、對生活時常抱有不滿卻又不知該如何改變。
她試過去報名學習瑜伽、樂器,甚至于柔道,只是在這些課程中,丁海麗還是有一種無法融入之感,當然,歸根結底還是她對這些實在提不起多少興趣。
不過,在半年前,王海麗在朋友的推薦下首次接觸了高爾夫球,這種運動其實并沒有多少特別的,不過,與一個人的相遇卻讓這個一周兩次的運動變得與眾不同起來。
這是一個男人,他們是大學同學,曾經更是關系不錯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又是四五年沒有見面,兩個人自然都是頗為驚喜。
當晚,兩人便找了一個餐廳敘舊,對方那幽默的言辭與比數年前只是更添成熟的面容讓丁海麗不禁回憶起了他們歡樂的大學時光。
兩人相談甚歡,一頓飯都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了。
按理來說,這次的邂逅也該在此刻結束了,不過,也不知為何,丁海麗這個有夫之婦卻腦子一熱,提議兩個人喝上幾杯。
至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丁海麗記的不太清楚,只知道隔天醒來后,看著曾經好友帥氣成熟的睡顏后,她便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了。
半年時間轉眼而過。
丁海麗早已將罪惡感化作了一份獨特的刺激感,這讓她感覺自己還真實的活著。
于是,在丈夫出門后,她便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并找到了一個備注為“小美”的貓頭用戶。
嘴唇微動,丁海麗的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的酡紅。
“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在家里等你。”
叮咚——
對方很快就回信了,也是語音,打開后是一個頗具磁性的男子聲音。
“五點到。”
“”
王勤住處樓下,一輛大切諾基中,羅慢翹著二郎腿坐在后面,頭上還戴著個耳機。
聽著耳機中傳來男女令人面紅耳赤的交談聲,羅慢不禁暗暗咋舌。
男人的聲音畢竟是從手機里傳出來的,比較輕,他沒聽到多少。
但丁海麗的聲音他卻是大部分都聽到了,這讓他不禁感嘆起大齡女青年的大膽程度,這絕對是他這樣的未婚青年想象不到的。
放下耳機,他略一思索,按理來說,這么一段語音資料就足以證明對方出軌了。
不過,俗話說得好,抓賊要抓臟,捉奸要捉雙。
這時候就算他拿著這段錄下的語音破門而入,質問對方,這也說明不了什么,賺這種錢,也并不容易。
于是,他又戴起耳機,在聽著不堪入耳的情話外還盯緊了眼前的居民樓。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下午。
羅慢就連午餐也是叫的外賣,中午外賣小哥看地址寫著一個“x棟樓下大切諾基車內”的時候,也是有點懵,見到他真人的時候,不禁同情道“哥們你是被媳婦兒趕下來的吧?我跟您講啊,這事兒杠不得,買點兒禮物,好好道個歉。一直待車里解決不了問題。”
見對方這么熱心,羅慢也隨口扯淡道“哥們你不懂,你瞧見沒?”他指了指肩頭的麻雀,“這是我養了很久的名貴百靈鳥,本來有一對,結果怎么著?這敗家娘們竟然養了一只貓,給它吃掉一只,可把我心疼的啊”
“呵,你這明明就是麻雀。”外賣小哥臨走前還在勸誡著,“哥們,記得別犟啊~早點認錯!”
外賣小哥走后,羅慢和啾太郎吃著飯,心中不禁感嘆起廣大男性同胞的苦逼來,看來兩口子吵架男的得先道歉已經深入人心了。
羅慢搖著頭,心想還是單身快樂,否則以他的理性的頭腦來說,一旦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