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靜。
甲殼蟲市外圍,槍械的火光一片片的映照出成群結隊的喪尸。
一到夜晚,正是喪尸最為活躍之時,所以一入夜,外圍的喪尸便會如鯉魚過江一般沖來,通常都會持續上好幾個小時,偶爾還會打到凌晨時分。
不過這天晚上,一場騷動卻是忽的降臨到了軍營之中。
指揮室設立于一座鐵網旁邊的二層小樓之中,安德烈與鐵柱正坐在板凳上,用著望遠鏡看著數百米外的交戰情況。
他們的身旁站著一名持著槍的警衛員,此時帽檐壓低,看起來昏昏欲睡的,身體都要靠到墻壁上去了。
安德烈從望遠鏡上收回目光,拿起了一個搪瓷杯吹了吹,飲了口茶,接著沖一旁的鐵柱笑道“這么看起來,只要我們盡快將外圍的喪尸肅清完,接著緩緩推進,這次的災難應該也不至于無法解決。”
鐵柱在一旁點點頭,不過其臉上還是有些擔心的神色,“雖然說最近爆發病毒的城市里,情況基本都控制住了,但,我總感覺我們還不能放松……若是城市里忽然出現特殊感染體,岷月教那幫家伙再派變異者去針對治安官……那,身在前線的軍隊應該就無法很快的馳援了……”
“嗯,確實如此。”安德烈沉吟點頭,表情也有些凝重,現在缺少人手是他們的一大弱點,在這種情況下想做到面面俱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兩人沉思不語之時,這個地方,卻是異變徒生。
只見,兩人所在的指揮室的那扇木門竟然被從外而來的一腳給踹的爆裂了開來。
從那四分五裂的木門就可以看出,來人的力量有些夸張,更別說,下一刻進來的還并非只有一人,而是五名穿著聯邦特戰服的特種人員。
“喂!你們是……”
那站在一旁的警衛頓時就被嚇醒了,此時一邊大聲叫著一邊端起槍來,但……結果就是,他立馬身中數彈,并倒在了血泊之中。
安德烈與鐵柱的表情也是變了,他們對視一眼,皆是雙目大睜。鐵柱看著這幾個被黑色面罩遮蓋住面目的人,沉聲問道“你們是拜月教的殺手?”
穿著聯邦服裝并不代表他們真就是聯邦人。這個不用想都知道,因為自己人是不會打自己人的。
然……下一刻,兩位老人看到的情景卻是讓他們的表情徹底被震驚之色給覆蓋了。
“不好意思了,兩位老朋友。”一名頭發花白但卻面容威嚴的老者走了進來,同時他一揮手,五名特種隊員手中的槍便對準了安德烈與鐵柱。
“你們已經沒有希望了。”從外走來的老人向側面走去,并沒有接近兩人,而他讓出的位置處,能看到有更多相同服裝的人員待在外頭待命。
鐵柱瞪圓了眼睛盯著他,“布魯你瘋了?你還算聯邦的將軍嗎?!”
“看來,他從始至終都只是拜月教的狗而已。”安德烈好像明白了什么,在一旁冷冷道。
“呵呵呵。”布魯冷笑起來,“所以我才說你們天真啊……”他頓了頓,語氣中充滿著優越感,“你們真以為我會妥協于岷月嗎?所謂的合作,也只不過是利用他罷了。當軍隊的指揮位置落在我的手里,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到時候,我就是全世界的英雄。”
他微笑著呼出一口氣,似乎想要平復一下有些激動的心情,“不過,你們可以放心,特別是你,鐵柱,你同樣是一個英雄,當然,前提是你得死在這里。”
“哈!……哈哈哈……”鐵柱仰天狂笑,聲音中卻是充滿了憤怒,“你別做夢了,殺了我,你并不能成為英雄,你只是一個出賣朋友的小人!”
“呵。”布魯卻是對此并不在意,“這個就不勞你關心了,只要把你殺了,我只要將罪名全都推到那個叫做羅慢的瘋子身上就可以了。難道你沒聽說嗎?今天在網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