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徐幼香睜開眼睛,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恍惚了一下,她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在安思瑤的家里。
坐起身,她拿起手機(jī),按下了呼叫軟件。
一分鐘后,女仆來到房間,幫助她穿衣洗漱,端來早飯。
吃完早飯,躺在床上的徐幼香玩了一會兒游戲,掃視了一圈房間。
大而空曠的房間,讓她有了下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的想法。
在女仆的幫助下坐在輪椅上,徐幼香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來到陽臺。
風(fēng)吹在她的臉上,有些寒冷,但她的心情卻有些愜意。
人總是要走動走動的,之前在家里一直躺在床上,很難精神起來,家里也沒有地方給她坐著輪椅走動。
看了一會兒下面的庭院,徐幼香又心動起來,她讓女仆推著自己來到了樓下。
支開女仆,自己推著輪子在院子里轉(zhuǎn)著,徐幼香的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要是在家里,她是絕不會下樓閑逛的,因?yàn)榧依锏臉窍率枪矃^(qū)域,而這里別墅的樓下,還是私人領(lǐng)域。
有這么一個別墅真好。
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徐幼香停在一棵樹下,看著四周。
她的悠閑在不久之后就被打破,女仆過來和她說,安思瑤叫她過去。
知道多半是那個家伙來了,徐幼香跟著女仆進(jìn)入了別墅。
使用專用的木板,女仆將樓梯鋪出一條可以讓輪椅上去的道路,推著徐幼香上了樓。
“她叫我做什么?”徐幼香隨口問向后面的女仆。
“大概是睡覺吧。”女仆說。
“???”
睡覺是什么鬼!
徐幼香還沒有來得及再問,就已經(jīng)到了安思瑤的房間前。
推門進(jìn)去,她見到了夏煜。
想到女仆剛剛說的兩個字,徐幼香有些心慌,這時候,女仆又留下她離開了,她心中的驚慌更甚。
來到徐幼香的面前,夏煜俯身抱住了她。
“干、干什么啊?”徐幼香十分緊張。
將她放在床上,夏煜安慰著她“沒事,很快的。”
說完,他將鞋子脫下,也爬上了床。
在徐幼香驚恐的視線中,夏煜捧起了她的腦袋,放在了大腿上,并用手摸著她的臉。
徐幼香很快感覺到了困意。
“迷途的羔羊啊,你有什么樣的煩惱?”夏煜問。
心中一片祥和的徐幼香,不假思索的說“我感覺那個家伙……”
說到一半,她反應(yīng)過來,急忙止住了口。
那個家伙?那個家伙是誰?夏煜好奇著。
但徐幼香已經(jīng)十分警惕,安撫只是安撫,并不是催眠,不能做到讓別人吐露不愿說出的事情。
但是她不說,夏煜就沒有辦法使用精神治療。
這是一個不配合就醫(yī)的典范。
沒有辦法,夏煜放棄了精神治療,使用安撫,讓徐幼香進(jìn)入了睡眠。
他之所以將徐幼香接過來,就是想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徐幼香的精神,上次因?yàn)橥炔荒軇泳拖胫詺⒘耍F(xiàn)在腿都保不住,心中壓力一定更加大。
確認(rèn)徐幼香熟睡以后,夏煜將她的腦袋放在了枕頭上。
站起身,他來到專門收拾出的房間,又對幾個女仆進(jìn)行了安撫和精神治療。
再之后,他將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學(xué)校里,專門用來安撫的房間還沒有弄好,現(xiàn)在過去學(xué)校安撫學(xué)生效率太低。
這時候,羅雅麗找上了他。
“瑤瑤,來來來,我教你瑜伽。”拉著夏煜,羅雅麗來到了舞蹈室。
這里是安思瑤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