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話說出去,重臣都有些懵,……要求幾個軍團統帥商議與木奇凌認為需要幾個軍團才能對付極峰雪山王國有何關聯?
然而畢竟是未來皇帝說的話,眾臣還是慎重了一下沉默了一口氣,卻在接下來便有一名大臣問道:“這話從何說起啊?”
聞言,風斷續撓了撓腦袋,似乎也對自己這前言不搭后語的話有些抱愧:“我只是有這個感覺,隨便說說。大家莫要當真。”
聽到風斷續在著議事政殿居然如此隨性,這周圍的大臣不由苦笑。身旁的唐王唐鑒飛也是頗感不自在的瞪了風斷續一眼。還好沒讓這小子當皇帝。
只不過沒有人注意的是,新皇風愿壽在風斷續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居然不有的稍稍露出一點微笑,在片刻后微笑沉寂。仍然一臉認真的繼續問:“第二是什么,繼續說。”
看著皇帝居然仍然在認真的問風斷續的話,眾臣皆是噤聲無言。他們大致也是明白,新皇帝這算是在鍛煉繼任者吧。
風斷續聽到問話,便像是很愣的繼續說道:“第二就是,那名送軍情文書士兵的死因,是怎么死的。要不要專門派精通探案的大人調查一番。”
與剛才那種狀況不同,風斷續這句話在皇宮正殿回蕩之時。所有人都微微吸了口氣,如同同步一般,一些人各種表情的擰起了起了眉頭。
這詔月親王風斷續,已經有三年時間不在帝都了。而這三年前,還是皇太孫的風斷續除了那靈心出刀的魔技練的出類拔萃,別的幾乎無善可陳。只是聽說這小子脾氣和小孩子沒區別,還有些愛耍橫。很多人在這三年間一直以為,風斷續以后會長成和那個二貨公主一樣的性子。只不過從他這般發言看來,他們覺得,不這么簡單。
而聽到這番話,風愿壽也點了點頭。再次轉身坐到王座之上。
“有道理,宰相大人。”
“在。”
“先皇在世的時候,之所以破格提拔你進內閣。據說是因為你調查金湯盾貪案的功績,你愿不愿意接這個差?”
“臣……很難說。”
聞言,風愿壽并沒有直接張口就問,笑著點了點頭:“等會兒宰相大人留步單獨匯報吧。”
見這新皇居然分毫不差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宰相蘇石門驚訝中略有贊許之色。
而接著風韻壽便沒有再看宰相,朝著大殿之中所有的大臣掃視了一下:“斷續剛才說的話,倒是有些道理。如今我們對敵人的情報都沒搞清楚,就開始擅自言戰言和。未免有些過于輕率。文書里面提到木奇凌已經動身去了圣禪教領地考察,估計這個時候木奇凌已經有了很多結論。戰況的討論,還要看看他的意思。今天先退吧。”
面對突然降臨朝堂的戰事,臨時的御前會議,終于到此結束。
大臣們紛紛離開皇宮正殿。
一個小時后,皇宮藏書閣。
一列列書架,將窗外的陽光分割成了好幾塊。
地板剔透如鏡,陽光照在其中,水盈。
“臣詔月親王風斷續,祝皇帝陛下萬年。”
“臣唐王唐鑒飛,祝皇帝陛下萬年。”
“你們來了,隨便坐吧。”靠在一塊書架下,皇帝風愿壽懸著手腕下指食指。
唐王和風斷續便和風愿壽一般盤坐在地。
“陛下立我為皇儲,是我沒有想到的事。”
風斷續直截了當的說,語氣深沉。
“這本來就是你的位子,是你改了先皇遺詔讓給我的,我若厚著臉皮把這個位子一直留給我這一家的子弟,未免也太不厚道。況且,對你這個人,我看準了。”風愿壽只是微笑著晃晃頭,從身后的書架上取下一本魔技書,隨意的翻看,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只木盒,推到風斷續的腿跟前:“看這個東西。”
這正是第九代皇帝風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