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枯瘦男子的動作,以及掙扎開了那道咒術卻仍然沒有倒下的黑色氣流人。四面八方的士兵臉上露出了驚訝與疑惑。
營門之外,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在無聲箭的隊伍里安靜的呼吸之下暴露出來。
那是來自營盤的外面,預想之中的襲擊果然來了,盡管因為聽到軍營里面的慘叫聲,明白里面圍攻黑色氣流人的情況不太順利,但這些外圍的士兵已經無暇顧及其他。僅僅只是各自一動不動的蹲守,判斷力他們是有的,按照眼下的情形,只能是等到對方接近之時再予以痛擊,最后回到里面對付那只黑色的怪物。
而另一邊,黑色氣流人那頭。
就在這短瞬的大腦未曾反應過來之時,黑色氣流人依照著轍喋的指示行動。
巨大的黑爪在一聲帶滿了沙礫流動之感的吼叫聲中捏成拳頭,仿佛格斗擂臺之上的搏擊高手重重的一拳,便打過去。
速度令這些毫無魔力的士兵眼花繚亂。
首先便有第1個士兵在挨拳之后整個人被打飛,身軀撞陷在了一座營帳之上。
而這一拳的動作風嘯波動頓時將四面八方士兵身上的迷彩色長袍震的剎那之間的獵獵作響。
而在那被打飛的士兵還在半空之際,黑色氣流人的第2個動作便誕生。張開的手爪立刻將一側的士兵鎖喉,就像撕裂破布一樣,那名士兵便被撕瓣。
暴力持續的時間極為短暫,而在這樣的屠殺連綿不絕之際,有些人終于是有所反應。
率先作出反擊的,并不是身處距離黑色氣流巨人很近的那些沒有魔力的無聲箭士兵,而是遠處其他5個方向的營帳之中的咒術師。
六名咒術師突然死去一個,自然而然給了他們相當的震撼。然而他們幾乎每個人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做出了成功的判決。
無形的氣罡,暗弱的火焰,以及暴躁的電流。
這一次5名咒術師并沒有施展出同樣的攻擊型咒術,而是各自只追求傷害。
攻擊包含的范圍無一例外的頗為寬廣,覆蓋的寬度,幾乎將圍殲黑色氣流人的士兵以及黑色氣流人和不明身份的中年男子全都包裹在內。
盡管施展的招式不同,但幾人出招的步調,仍舊保持了一致性。
而這一份一致性殘酷和果斷兼備。無聲箭部隊本身為了隱匿,就沒有任何一名魔力修煉者。超自然力量的擁有者便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十個咒術師。對于咒術師的訓練,較之普通士兵,他們更加嚴格,這樣的訓練不僅僅是戰力,還有戰場上的那份判斷能力。
剛才那名中年男子幾乎是一上手就干掉了一名咒術師,而黑色氣流人更是在6人合力施展的咒術下硬生生的扛住,這樣的戰斗力對他們來說已經有著極其巨大的危險。因此,他們已經顧不上那群沒有防護能力的隊友死活,只有先下狠手為強。
轟隆隆的四個響聲傳來,然而卻沒有第5道響聲。黑色氣流人的身體在咒術的破壞濺起的塵土散盡之時,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
然而,古怪的的中年男子卻也不知去了哪里。
身穿迷彩色披風的女兵在營帳之中后退,然而身體卻是被一只枯瘦的手拎著頭發推退,整個腦袋被抵到帳篷布的上面,接著,武器便在轍喋的手中一個飛旋。
這便是又一名被制住的咒術師。
和第一個咒術師不同,轍喋沒有使用幻術咒術,僅僅是憑借魔力修煉者方面的優勢將這個女性的咒術師制住。
受到壓制,被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擺動,這名年輕女性咒術師并沒有畏懼,而是仍舊堅定而暴躁的在腰間變動起來施展咒術的手形,想要進行最后的攻擊。
見到這女兵的行為,轍喋的表情暗帶出一絲嘲諷,飛快的一個膝擊打斷了女兵的動作,然而,被打了一次,女兵抬起手仍然還要施咒術,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