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趕到。
封鎖現場,封鎖消息,然后警察們將尸體搬出,驗尸官就位。
“王意,外號王胖子,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死相凄慘,疑點身體腐爛嚴重疑似死去十幾天以上,但據說有人昨天還見他活得好好的……”
“劉濤,頸脖斷裂,脖子上有明顯嚴重的掐痕,明顯被人掐死,疑點人沒有那么大的力氣把人整個脖子連帶骨頭捏斷,脖子上的指紋為王胖子……”
“王策,瞳孔大張,身體沒有半點傷口,疑似夢中受到巨大驚嚇,死亡情況為腦死亡,與前幾天幾件案子的死亡情況一模一樣……”
現場秩序井然,事情安排得井井有序。
陳斌是邢警隊長,他站在寢室走廊上不停的來回走動,聽著身旁警察的匯報情況,頭痛萬分。
“怎么又是這種奇怪的死法,這已經是第幾次啊”
陳斌莫約四五十歲,臉上棱角分明,從事警察行業已經十多年,按理來說什么奇怪的死法沒有見過。
但是最近這些日子,人死去的方式真的是越來越奇怪。
有人死去時脖子以下完好無損,整個腦袋卻都是浮腫一片,血肉淋淋,頭發被人連根拔起。
頭皮向外翻出,身上布滿尸斑。
有人夢中死亡,僅僅是做了一個噩夢,然后七天之內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經過調查,任憑那個人如何掙扎,只要一入夢就會夢見鬼怪奪命,兇狠的厲鬼一步步逼近,直到弄死噩夢者。
玄幻的劇情居然發生在現實世界,若不是親眼見證詭異的場面,他們一大群警察根本不會相信世間會有這種死法。
夢中死亡?
還有人死去時整張臉不翼而飛,臉皮被人剝開消失不見,眼珠被人挖出,慘不忍睹。
就好像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樣,一對眼珠子是硬生生給摳出來的,透過眼眶甚至還能看見里面的白骨。
現場卻干干凈凈,除了死者本人指紋外,沒有任何痕跡,甚至有的死者死在倒鎖的家里,死得簡直莫名其妙。
這些案件重大,無一例外沒有對外開放。
要知道以往十幾年不見的殺人案件,這些日子簡直像雨后春筍般通通冒了出來,事情太過駭人,殺人手法稀奇古怪。
“最近還老有人報警看見水鬼啊,還有什么馬路中間的白衣女鬼,誒,這世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警員也是忍不住嘀咕道。
世界怎么了?
這人間怎么了?
“放心,上面已經有了安排,我們坐等消息就好了,一切交給上面來人,相信我們會得到一個解釋……”
現場情事緊張,人人面上都帶著嚴肅,所有人內心沉重無比,陳斌拉過一個同事,正要問些什么。
突然有人喊道。
“這里有個昏迷的幸存者!”
聲音吸引所有警員,所有人驚喜萬分,現場簡直如人間地獄,居然還能有幸存者?
這對于案件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突破口。
就算不能線索,死去的人沒有辦法救活,但是還有活著的幸存者自然也值得讓人欣喜。
陳斌當即喝道“還不快送醫院!”
救護車燈光閃爍,就這樣,一個臉色發白,渾身冰冷的青年被眾人抬上救護車。
“身體好冷,就像冰塊一樣,居然還有呼吸和心跳,福大命大,上輩子應該拯救過世界吧…”
醫護人員感慨萬分,急匆匆開著救護車往醫院跑。
作為唯有幸存者,青年學生的資料也被查的一清二楚,這樣有利于案件進展。
“姓名楊玄”
“家住南湖省奉天市奉天鎮楊家村”
“父母雙亡……”
“其爺爺楊康為抗戰老兵,上過綠鴨江,去過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