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辰鎮國公的封號就這么定了。
新皇登基之后一直沒有露面,哪怕是一些朝中分量極重的大佬想覲見皇帝,也被擋在乾清宮之外,見而不得。
這時候已經有人察覺到古怪。
最后不知從哪流傳出一則傳言,朝廷中所有奏折,經過司禮監之后,并沒有到達皇帝手中,而是轉到東廠。
霎時間,整個文官集團如遭霹劈。
多么熟悉的情形。
他們想到天啟皇帝與魏忠賢,當年也是這般。
皇帝深居宮中,朝政撒手不管,放任魏閹專擅朝政。
而洛辰如今同樣掌控廠衛,宮里司禮監同樣淪為其掌中玩物,最后還掌控京營,把持兵權……
任何一個經歷過魏忠賢專政時代的人,只要一想到即將可能出現的局面,皆如墜冰窟,無人不膽寒。
不約而同,整個文官集團劇烈反彈,憤而排擠打壓洛辰的勢力。洛辰還什么都沒做,就已經開始大量羅列宣揚洛辰各種亂七八糟的罪狀,彈劾奏折每日百余。
洛辰對此的應對,自然是不能讓這些人失望。
一時間,朝廷外患未除,內里卻斗得熱火朝天。
廠衛緹騎四出,那些跳得最歡的,通通革職抄家。
最常用的便是貪樁枉法之罪。
不同于魏忠賢喜歡胡亂羅列罪名大搞誣陷,洛辰手下廠衛緹騎抓人抄家都是有真憑實據的。
這兩年下來,北鎮撫司可搜羅了一大堆黑料證據。
滿朝文武,除了寥寥幾個真正的清官,絕大部分屁股一摸都是屎,否則李闖入京如何刮出七千萬兩白銀?
若是栽贓陷害,洛辰可是半個經驗點獎勵都得不到。
北鎮撫司的詔獄終于不再冷清,每日被押送進入,身體冰冷躺著出來的絡繹不絕,老陸等變態簡直樂瘋了。
重刑之下,大搞牽連,即便錦衣衛原先收集的證據不足,很快也能得到一大堆可用的供詞。
除了這幫文官大臣之外,那些老朱家的子孫,勛貴,只有屁股底下是黑的,一個也沒有放過。
這些人同樣富得流油,比起官僚有過之而無不及。
空的能跑耗子的國庫以驚人的速度再次充實起來。
若是崇禎在世,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瘋了!徹底瘋了!
洛辰動起手來比魏忠賢還要瘋狂,完全毫無顧忌,大有直接將桌子掀翻,大家一起完蛋的可怕勢頭。
好似完全不在乎將朝廷里這幫大臣殺光之后,由誰來自稱朝廷的運轉。這般牽連、革職、削籍、抄家下去,一拉一大片,整個官場怕要直接崩潰。
就是在這種恐怖而瘋狂的氣氛之下,因為查實的罪證實在太多,洛辰的經驗點獎勵瘋一般的狂漲。
好在洛辰也沒有徹底趕盡殺絕。
只需主動上鎮國公府當洛辰的面,跪一跪,磕個頭。
再獻出一半家財送入國庫,北鎮撫司還是能網開一面,睜只眼閉只眼。不僅身家性命無礙,還能加官進爵,填補其他人被革職后空出來的官職。
洛辰用人,不看對方骨子里是什么東西,而是看其有沒有用,能不能被自己所用。
就這樣,幾個月下來,朝中不聽話的都讓他革職抄家,聽話的則升官發財,飛黃騰達。
如此,整個朝廷則逐漸被他把持在手中。
國庫也充實起來,一番操作下,累積六千萬兩白銀。
于是,京營重新擴充,小股流寇能招降的則招降。
京城之外,天下依舊亂著,幾股大的流寇有重新洗牌的趨勢,關外建奴家庭倫理糾葛不斷,同樣內斗不休。
這期間,穆人清跑到北鎮撫司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