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性格行為多有不同,但她的本質卻始終都是那位想要保護什么的“亞瑟王”。
國土與子民,想要完成的夙愿與愛著的那個人。
只要還保有著這些,阿爾托莉雅就一定不會和布狄卡發生沖突的。
阿爾托莉雅未能回答來自阿尼姆斯菲亞的問題,但她的雙眼中卻亮起了若有所思的光。
“你太想要和之前的自己劃分界限了,阿爾托莉雅小姐。也許亞瑟王最終迎來的結局是壞的,但那不代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都是錯誤的。誠然你想要發掘自己的另一種可能性,所以才以這副模樣現界————————”
阿尼姆斯菲亞想要借此機會一舉說出自己觀察saber已久所積攢的問題。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大概又不會再見了。
“但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另一種可能了,saber小姐,而完完全全地是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只要是自己所重視的,你就要去輕視,凡是自己所熱愛的,你就要去厭惡————————”
阿尼姆斯菲亞頓了頓,隨后繼續說道
“我并不什么偉大的人,或許并沒有資格去評論生前曾有過卓越功績的您,然而我的確發現了問題。”
“繼續這么下去是不行的,阿爾托莉雅小姐。”
“而那把劍,大概也不會繼續回應您。”
雖然誓約勝利之劍這次和反轉的阿爾托莉雅一同化為了漆黑。
但它始終都是只會回應阿爾托莉雅的圣劍,獨屬于阿爾托利雅的寶具。
如果阿爾托莉雅就這么一直走著極端下去的話,那把誓約勝利之劍也就無法發揮出最佳的性能。
這是阿尼姆斯菲亞所預見的。
阿爾托莉雅緊緊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圣劍。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還請您謹記我最后的忠告,騎士王也好,御主的劍也罷,都是名為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可能性之一。沒有必要因為這副姿態而束手束腳,您只需要做您自己就好了,阿爾托莉雅小姐。”
阿爾托莉雅·alter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將阿尼姆斯菲亞記在了心中。
“這樣就好,而且我們這邊其實也并非只有saber一人能和布狄卡去交涉————————”
阿尼姆斯菲亞看向了正一臉認真地凝視著自家御主的瑪修。
“欸?我?”
瑪修很是驚訝。
“嗯,留給你靈基的那位從者雖然不多也多少算是和布狄卡有些淵源吧,至少能讓她對你熱情相待了。”
“這么說,所長其實知道附身瑪修的那位英靈究竟是誰嗎?”
藤丸立香問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阿尼姆斯菲亞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同時說道
“saber也早就看出來了吧。”
“欸?saber也是嗎?!”
立香又驚訝地看向了自己的從者。
“說起來在冬木市的那時候,saber就好像認識瑪修的盾的樣子呢”
阿爾托莉雅也沉默著點了點頭。
“那瑪修體內靈基的真名到底是誰啊,為什么你們明明知道卻都不說?”
“嗯,這種東西要讓瑪修自己找到才有意義吧。”
“唉,對不起,我不該指望你回答問題的,所長。”
立香嘆了口氣,一副對阿尼姆斯菲亞不抱希望的樣子。
“喂,你那是什么說法,搞得我從來都只會出謎一樣。”
“所長你其實和小丑與企鵝人關系很好吧?所以saber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嗯讓我告訴您和瑪修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位英靈既然沒有選擇告知瑪修她的話,一定也有著自己的打量。”
“唉,連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