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我)雖然和你締結(jié)了契約,但那并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地指使羅馬(我)。”
言語間,羅穆路斯已經(jīng)來到了雷夫的面前。
“更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屠戮羅馬(我)的臣民。”
雷夫甚至沒能看清楚羅穆路斯的動作。
上一秒的羅穆路斯還端坐在千百階之上高臺的王座上,然而現(xiàn)在的羅穆路斯已經(jīng)來到了雷夫的眼前。
仿佛之前那個王座上的羅穆路斯根本不存在,又仿佛羅穆路斯從一開始就在這里一般。
“嘁。”
雷夫厭惡地向后倒退了幾步。
即便是身為實力勝過一般從者的魔神柱,在面對羅穆路斯這種位格的從者時,雷夫·萊諾爾也仍然落不到好處。
更不要說“羅馬”現(xiàn)在給予羅穆路斯的眷顧并沒有被這個時代的尼祿所完全奪走。
“哈,那也算是你(羅馬)的臣民嗎?”
然而對于人類的蔑視卻讓雷夫依然大放厥詞著。
又或許是與羅穆路斯之間的契約讓他有恃無恐,自以為能夠通過令咒來左右羅穆路斯的想法。
“從戰(zhàn)場上逃離,出賣了自己的戰(zhàn)友,背叛了自己的國家,這樣的人渣還大言不慚地講著自己的夢想?可笑,擁有這樣卑劣之人作為臣民的國家自然也是卑劣之國——————你還應(yīng)該感謝我,ncer。”
雷夫刻意咬重了“ncer”一詞,以提醒羅穆路斯他現(xiàn)在的身份。
“注意你的言行,魔術(shù)師(catser)的仆從。”
羅穆路斯抓著雷夫的衣領(lǐng)將其高高舉起頂在了宮殿的墻壁之上。
現(xiàn)在的他們又在瞬間從宮殿的門口來到了宮殿內(nèi)部。
雷夫甚至都沒能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羅穆路斯牢牢地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竟然——————!”
雷夫正打算催動令咒,然而羅穆路斯快他一步用能夠算作是巨柱的“長槍”碾碎了手臂。
那是羅穆路斯所持有的寶具,被看做是與象征羅馬的大樹同一的存在的建國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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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又是否真的得到了那位王的許可?又或許只是自作主張的策劃了這一切?”
一邊說著,羅穆路斯一邊從墻中抽出了自己的長槍。
“眼中只能看得見丑惡的汝等,還不如被汝親自殺死的那位士兵。”
羅穆路斯將雷夫放到了地上,轉(zhuǎn)身說道:
“至少他(羅馬)的眼中還有珍貴的美好之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聞羅穆路斯的話語之后,雷夫突然大笑了起來。
“美好之物?開什么玩笑,或許吾輩的眼中只看到了丑惡,但那丑惡也是貨真價實存在著的———————否則,你為什么要毀滅自己(羅馬)?”
羅穆路斯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將通達萬物之槍重重地立在了地面之上。
長槍的底端擊碎了厚重的大理石地面,隨之而來的是整座宮殿的晃動。
感受著地面與墻壁的晃動和羅穆路斯身上所傳來的龐大的魔力氣息,雷夫即便將手臂再生出來之后也依舊未敢正面和羅穆路斯叫板。
“我并不會背棄自己的契約,聯(lián)合帝國仍將以毀滅羅馬為目的,以徹底覆滅人理為目的。但,羅馬(我)有著羅馬(我)自己的計劃,無需你們這些仆從的干涉。”
有著“羅馬”加持下的羅穆路斯對于御主的需求實際上并不那么的強烈。
甚至于令咒也無法完完全全地掌控他。
這并非是迦勒底當(dāng)中那個對從者幾乎無法起到約束作用的輕量版令咒,也非術(shù)士西滿教授給尼祿的半成品令咒,而是貨真價實的,足以讓ncer自裁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