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我可沒那么多閑工夫,而且你用的是‘她’吧,我可先說好了,萊昂納多·達(dá)·芬奇是個不折不扣的男性。”
“但是日常相處時很難把她當(dāng)作男性吧,怎么看都是女性吧,本人也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本人那樣認(rèn)為你就接受了嗎?”
羅曼突然以一種驚奇的眼神看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不,你那是一副怎樣的眼神啊。”
阿尼姆斯菲亞一面無奈地吐槽著羅曼看向自己的眼神,一面輕車熟路的走進了羅曼常在的無人的房間中,并且極其熟練地拿出了房間冰箱暗格中的蛋糕,隨后當(dāng)著羅曼的面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合金制的白色小椅上,就那么將蛋糕放置在面前的透明茶幾之上,毫不顧忌的吃了起來。
“…………”
“愣著干什么,坐啊。”
“…………唉。”
羅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后坐在了阿尼姆斯菲亞的對面。
明明他在阿尼姆斯菲亞昏迷期間做足了的心理準(zhǔn)備,將一切嚴(yán)肅的情感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心中,并試圖在現(xiàn)在講出。
然而這一切卻都在阿尼姆斯菲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插科打諢下都付諸東流。
明明想要嚴(yán)肅地來次面對面的正式會談,現(xiàn)在卻變成了和以前沒什么兩樣的,兩人間的閑聊。
“結(jié)果,你是怎么處理蛇毒的?”
阿尼姆斯菲亞擺了擺頭,意思自己遠(yuǎn)不算是將蛇毒完全處理掉了。
“作為曾經(jīng)的魔術(shù)王,從上帝那里取得了智慧的你有在腦海中儲存著治愈海德拉蛇毒的方法嗎?”
“…………不,雖然清除的方法的確有,但是想要在人類的身體,或者說是實際存在著的肉體上去實施,極為困難。”
“想來也是呢,否則那位賢者喀戎也不會那么輕易的尋死了。”
阿尼姆斯菲亞無奈地點了點頭。
“不過那個周瑜——————你也早就察覺到他的離開了吧,他可是對你有著很大信心的,而且就以你之前展露出的那個名為奧卡姆剃刀的魔術(shù),說不定真的有徹底清除的可能性。”
“我在你心中居然有著那么高的水準(zhǔn)嗎…………那還真是誠惶誠恐。不過很遺憾,即便我可以以人類的視角去觀測世界上的絕大部分物體,確實怎么也沒有辦法觀測自己,我可沒辦法自證自己的存在,相應(yīng)的,或許我能在蛇毒扎根于我的身體之前將其否認(rèn),但是已經(jīng)深植在血肉乃至骨髓當(dāng)中的話——————
我可不能一邊看著自己的PET-CT圖一邊來改寫自己啊。”
“所謂的醫(yī)者不自醫(yī)嗎?”
“真要說的話也可以是那樣吧。”
“所以既然沒有辦法將其祛除,你最后是怎么處理的呢?”
“也多虧了周瑜的離去吧,原本在我體內(nèi)翻江倒海般的毒素雖然依舊是橫沖直撞,但至少能夠被魔力所管束,最終在我不斷地努力下——————”
阿尼姆斯菲亞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露出了自己在高高衣領(lǐng)之下所掩蓋著的皮膚。
不過這次不僅僅是脖頸以下展露著宛如星空般的深邃,脖頸之中也氤氳著一團僅僅是看著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移開雙眼,散發(fā)著濃濃的不詳氣息的青色。
那并非是皮膚之上所透露出來的顏色,而是更深層次的,仿佛空間本身的顏色一般。
“看到了吧?最終在我的努力下,它們被歸攏到了一處,好好控制的話姑且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輕輕地打了個響指,淡淡的漣漪自阿尼姆斯菲亞的脖頸處泛起,氤氳著的深青色逐漸消失不見。
“這樣掩蓋起來的話,至少從外表看沒什么大問題。”
“即便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