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注意防曬的,你看我們上臺的時候,不是還專門準備了帽子和墨鏡嗎?”聽著老爸的嘮叨時,感覺在他們眼里,自己果然永遠都是孩子啊╮╯▽╰╭
“真的,臺上有遮陽棚和大電扇,挺涼快的,對,你們轉播里看不到罷了。”
“呃,對,肉九……就是那解說說的沒錯,我們五號位是比較短板,所以我剛才不正在操練她呢嗎。”
“那人是朋友,不過我請她當然也有我的考慮,不是你想的那樣抹不開面子拒絕,慈不掌兵嘛,哥dong,不對我懂。”
“不是女朋友!爸你想哪去了,你兒子肯定給你劃拉個大美女當兒媳好吧?”
聽著對游戲一知半解的老爸還在那邊可勁的出謀劃策,我是又無語,又可樂,但讓我沒想到的是——
“其實我尋思著,你們今天下午不是被視野壓制了嗎?那就別和對面玩彎彎繞,正面強攻不就好了?”
嘶,老爸這個連游戲規則都未必清楚的人,居然能說出我心中的最優解?
“呃,老爸,這,這是你聽解說說的?”
“沒有啊,就是我自己琢磨的。”
“臥槽,牛逼啊~”這回我是真有點佩服老爸的游戲天賦了,“老爸你說的沒錯,不過那是我們的隱藏戰術,所以特意沒有用,你別說出去哈。”
這么說著,我卻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和老爸一起玩紅白機魂斗羅的情景——自己手殘死成狗,老爸卻能輕松在槍林彈雨里輾轉騰挪。
有時看似“平凡”的前浪們,可能也只是沒有舞臺吧?
尤其在他們生兒育女后。
掛下老爸的電話后,同學、朋友的來電也陸續打入,不過本來就嫌訓練時間不夠用的我,果斷選擇全部無視。
但即便這樣,我也沒選擇將手機靜音——因為要等老婆大人的電話嘛。
在我帶隊找網吧包間特訓之時,老婆就動身去找x隊那幫人了,幫我探探那個神秘的“落魄流浪漢”的底。
等老婆完事找來我們的網吧包間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據她所說,等她找到x隊那幫人的時候,也正是他們拿自閉的余雙華木沒轍時。
所以他們一看同同能精準的猜到真相,又說可以幫幫這倒霉孩子,也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告訴同同了。
原來這落魄流浪漢,也就是余雙華木,本身是一位天資橫溢的dota玩家,一年前的全國高校聯賽中,他就曾帶領著校隊上演黑馬傳奇,一路逆襲,見神殺佛!
今天第一場替補他上場的彭苗,就是他當年的隊友之一,當然,也是他的好基友。
s其他幾個隊友就是“落魄流浪漢”偶然碰到的路人了。
可惜的是,最終總決賽那日,他女友來看他比賽時意外車禍身亡。
在這件事上,余雙華木總覺得是因為自己堅持dota,害死了女友,所以自責與痛苦萬分,甚至不敢面對這個事實。
因此產生了一個副人格來代替曾經的自己,并在這個副人格身上抹除了自己有關這個妹子和dota的全部記憶。
你說副人格是啥?
就是主人格不敢做的事,副人格去做。
主人格不敢面對的人,副人格去面對。
主人格不想活的命,副人格去活。
先斬后奏,皇權特……哦,不對那是西廠。
總之說白了,多重人格的本質還是一種逃避。╮╯▽╰╭
而他原本的主人格,也就成了那個偶爾才出來“放風”的“落魄流浪漢”,迷茫,痛苦,但又依舊舍不得dota——參加這次大賽得正是這個流浪漢人格。
s我嚴重懷疑就是因為他這個主人格太執著,所以打法也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