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回的金主爸爸壓根就是戰(zhàn)隊家屬,雙方又談得來,再加上合同內容比較簡單,所以最終雙方異常痛快的在次日就完成了簽約。
而且雙方非常默契的只簽了一年(到2011年底)——對于贊助商來說,這行實在不像個多長命而穩(wěn)定的營生,我們也還沒有真正在頂級賽事中證明自己的實力。而對于我這個重生者來說,無論是戰(zhàn)隊的潛力,還是電競行業(yè)的發(fā)展前途,我都有充足的信心,起碼我相信到了明年,再想簽我們可就不是這價了。
原本我估計,之后一段時間內,我們要一邊抓緊備戰(zhàn)比賽,一邊費勁巴拉的折騰搬家,而且說不定還要說服幾個隊友適應“湊合”的新窩——畢竟這年頭,要啥沒啥的野雞網吧隊才是dota戰(zhàn)隊的常態(tài)。
比如狗哥這樣的,困了就蜷在網吧沙發(fā)上迷瞪會兒,煙癮上來了也只能在地上找找煙屁股。
或者周神is他們剛組隊時,也經常為了省錢四五個人開一間房間一起睡,更甚者,干脆顛倒時差——比如第一天直接通宵到中午再去開房睡覺,傍晚起來吃飯訓練,直到第二天清晨再去睡,當然,一定要趕在中午前退房,然后就又可以一口氣連軸轉到第二天——這樣兩天只用花一天的房費。
當然,像“好吃嗎”這樣的大公司,又有漫妮這層關系,所以我料定我們不可能這么慘——估計對方會給我們騰一間活動室啊,儲物間之類的當訓練房,然后給我們準備兩間宿舍(男女分開)吧?
原本我是這么想的,然而顯然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萬萬沒想到,轉天小妮子就帶著我來到了一棟頗為高檔的三層別墅面前。
這就是漫妮她爸給我們安排的訓練基地aaa宿舍。
我當時就驚了,這t可是中國電競遠還沒被商業(yè)開發(fā)的2010年!
而且房間內不僅家具、網絡、電腦、家電一應俱全,甚至還給我們配了專門的煮菜阿姨——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回了電競行業(yè)被資本炒上天的2019年。
s只可惜沒給配一個黑絲貓耳蘿莉女仆,訓練累了可以膝枕掏耳,比賽時可以帶著喊“主人加油~~”的那種。????
按金主爸爸的話說,外賣不健康,還是少吃點為好——e,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您老人家就是做外賣行業(yè)的啊喂,這么說真的好嗎?
顯然,能有這待遇,不會是因為對方看上了我們幾人的潛力,或者被我的王八之氣震到——就算真的是,他也來不及立刻準備好這一切。
只有一個解釋,其實他在知道女兒最近“玩”這事兒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這一切。
所謂的聽匯報、考驗、合同,都不過這位父親是借機去拉近、了解、培養(yǎng)、照顧自己的寶貝閨女,順便也不讓她覺得都是靠家里吧?
嘖,可能這就是女兒奴吧。
還是超有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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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新家條件這么好,我們自然沒道理繼續(xù)留在學校門口的小網吧里了,那個在cdec大師賽上以黑馬之姿拿下冠軍的band戰(zhàn)隊,也終于走到了盡頭。
這時當然免不了和原來的王老板再出去吃一頓散伙飯,雖然雙方按說只是個不太正經的贊助關系,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甚至中間也有過不愉快,但等真要分開時,卻還是頗有點舍不得。
平時總是笑彌勒一般的王老板兩杯二鍋頭下肚,更是哭得稀里嘩啦,等我和fy廢了吃奶的勁攙著他回網吧時,依舊不停的在重復那幾句——
“一定多回來玩玩啊。”
“你們那比賽打的真……牛批,過癮!”
“能不能不走,我……加錢!……加電腦!……我,我網吧隨你們隊名都行……”
“我……沒~~醉!”
n一把”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