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上了賊船下不來,可現(xiàn)在很多人想上賊船都沒機(jī)會!
江湖不同于其他的行當(dāng),想要上賊船之前一定要經(jīng)過考驗,自身還要有一定的實力。
南心把抓千的機(jī)會讓給我,如果抓到了那我欠她一個情分,如果不成那只能怪我自己學(xué)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我一起加入玩兩把,大家沒意見吧?”我客氣的問了句,與此同時我已經(jīng)坐下了。
“阿東,這幾天不見你,跑哪去了?”大胖子笑著問了句,裝作彼此關(guān)系很熟的樣子。
“出去辦了點事,這不一回來就趕緊過來了,手癢的很!”一邊說我一邊搓了搓手,賭桌上的其他人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最重要的是賭桌上的兩男一女沒什么反應(yīng),不管他們是否把我當(dāng)成一個普通的賭徒,只要他們沒有離開那就好辦了!
“來來我來發(fā)牌,規(guī)矩我懂哈。”我主動下注要求發(fā)牌,在沒有荷官的賭臺上,賭場靠抽水盈利。
簡單來說所有賭客兌換籌碼玩,兌換的時候一比一,退籌碼的時候十比九,抽一成作為水錢。
輸光籌碼的賭客沒有被抽水的機(jī)會,贏了籌碼的賭客不在乎多給一成的抽水,大多數(shù)地下賭場都是這么抽水,甚至連發(fā)牌荷官都省了。
我簡單洗牌后開始發(fā)牌,剛開始第一把牌我并沒有客氣,直接給大胖子發(fā)了一手到a的同花,其他兩家是稍微小一點的同花。
“行了。”發(fā)完牌我示意他們看牌,詐金花的規(guī)則很簡單,就看這三個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對面的女人看牌后沖著我笑了笑,她穿一件青色吊帶小衫,看著就很清涼,一條銀色項鏈很醒目,吊墜隱藏在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中……
我也沒有客氣,目光聚集在那條銀色項鏈上面,那仿佛隨時都能呼之欲出的感覺,猶如一股山呼海嘯……
“美女,以前沒見過你啊。”我笑著打招呼,她笑了笑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棄牌。”其他幾個人看牌后開始棄牌,只有大胖子下注一千,對面幾個人立刻跟注。
“千刀萬剮,不贏第一把……我給你們做點貢獻(xiàn),走一圈。”我沒看牌直接下注一千,這樣看了牌的下注需要翻倍。
“阿東,我就喜歡你這個性子,偉大!”大胖子調(diào)侃了一句,他跟注兩千。
對面兩男一女稍微猶豫了一下,我第一次上來發(fā)牌,他們也吃不準(zhǔn)我是個什么程度。
如果他們拿到同花就連兩手牌都跟不住,那百分之百是有鬼,在詐金花中同花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牌面,僅次于同花順和豹子。
我自己發(fā)的牌心里有數(shù),我給了他們兩家都是同花,沒道理這么快棄牌的。
“怎么這么慢啊?磨磨蹭蹭是不是要生個孩子啊?然后跟孩子商量商量這把牌怎么玩?”
我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了一句,在賭桌上的流氓話有很多,賭徒嘴里基本說不出什么好話。
對面一個男人選擇了棄牌,剩下的一男一女繼續(xù)跟注,但女人提高籌碼到三千,我心說有點意思了。
她提高籌碼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讓我下注更多,因為這場牌局是以千為單位,從另一種層面來說我沒辦法繼續(xù)悶一千,最少要兩千。
“看來這把牌碰上點子了,怎么著也得再走一圈,誰贏了給我個水錢就行。”
我直接下注三千籌碼悶牌,他們下注都要翻倍,不過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阿東,你這有點多啊,你是來上貢的啊?”大胖子笑著打趣,在賭場中上貢的意思就是送錢。
“無所謂啦,搞跑一個是一個,打牌要的就是心跳的感覺,心跳懂不懂?”
我若無其事的說了句,對面一男一女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就看他們該如何選擇。
如果他們繼續(xù)跟注,那我有可能會繼續(xù)捧